可若是莫子渊以冒充皇嗣为由,将人乱棍打死,或是去子留母,这毕竟是一条人命,难免会让人说上一句铁石心肠。
况且这场婚礼是由莫子渊夫妇两个主持维护的,出了这样的乱子,也是两人的失职。
所以,这件事不管怎么样解决。总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莫子渊又怎么会不知道莫城渊的那点小算盘?别说莫子渊了,就连徐子归也看出了莫城渊的那点小伎俩。故而,不等莫城渊开口说一切任凭莫子渊做主。徐子归就冷笑开口:“你做的好事!本宫看你怎么跟父皇母后交代!怎么跟六弟妹交代!”
说罢,一甩袖子,坐了下去,莫城渊正欲开口说让徐子归做主,徐子归又似是只是凑巧一般赶在他面前开口道:“如今本宫与殿下也是做不了主了……罢了罢了。月容,你便再进宫一趟去母后那儿看看,看看母后怎么说。”
一听说要闹到皇上皇后那儿,莫城渊却是彻底慌了:“皇嫂!您也知道月儿刚嫁进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对月儿的名声不好,皇嫂您看……”
徐子归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觉得这莫城渊着实好笑了一些。这么满堂的宾客那么多眼睛在看着呢,该笑话的早就笑话过了,今儿这场筵席散了之后。估计不出明日,这整个上京城就该知道了这件事情了吧。这会子倒是怕笑话了?估计是怕皇上知道了处罚自己吧。
不过可惜,徐子归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今儿个她让柳子衿出场的目的就是要让皇上知道他还有个孙子在民间呢。怎么能不告诉呢?那可是皇嗣啊。
徐子归嘴角微勾,笑意温柔,淡淡的看了莫城渊一眼,便对月容点头道:“月容,去将实情如实与母后说说,看看母后怎么说。”
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而月容却跪在了地上回话:“娘娘恕罪。”
徐子归眼里一闪而过一丝满意,声音平淡无奇。语调上扬的:“哦”了一声,月容便说道:“启禀娘娘,奴婢去太医院找太医时正巧遇见了皇后娘娘身边的锦溪姐姐。锦溪姐姐问奴婢请太医作甚,可是娘娘病了否。奴婢解释几句并不是娘娘生病。锦溪姐姐便问奴婢作甚请太医,奴婢便多嘴了几句,锦溪姐姐听后认为兹事体大,便将奴婢捉去了皇后娘娘那儿,皇后娘娘听后震怒,徐医政还是皇后娘娘赏的。”
徐子归嘴角及不可见的勾了勾后。一拍桌子,做出一副震怒的模样,呵斥道:“多嘴!谁允许你多嘴的!”
月容便磕头认罪道:“请娘娘责罚。”
徐子归却叹气,微微摇了摇头,叹道:“责罚你的事情一会儿再说,既然是母后知道了这件事,母后可有什么交代的?”
月容便磕头回话道:“回娘娘的话,皇后娘娘说如果果真诊出了喜脉,念着毕竟是皇家血脉,还请娘娘将柳姑娘留下,三天后再抬进门做六爷的侍妾,若是诊不出喜脉,便一律侍卫居心不良者,乱棍打死。”
其实月容去太医院并没有见到锦溪和皇后,这一切都是徐子归吩咐的。在来之前徐子归没想到柳子衿会闹这一出,来晚这些许,原本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后,先将柳子衿母子两个留下,届时莫城渊也就没了办法,怕到时候自己一个人搞不定,便与皇后通过了气,皇后也给了徐子归特权,如果搞不定,便可搬出自己的名号,届时皇后自会掩护她。虽说如今情形变了,莫城渊与徐子归互换了角色,可月容也是个极聪明的,也会变通,懂得见机行事。这才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徐子归听了月容的话,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刚刚一直害怕月容说错什么漏了马脚,如今听了月容的话,总算是放下心来,微微闭了闭眼,睁开眼睛后,淡淡说道:“既然母后这么说了,那就按着母后的吩咐办吧。”
说罢,吩咐道:“来人!送柳姑娘回宅子,将你们爷嫁去洞房,该行的礼还是要行的!”
说着,狠狠剐了莫城渊一眼,眼神似是在说看你做的好事,脸色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好嫂嫂模样。又对众人笑道:“感谢大家来贺喜,让大家久等了,大家该闹洞房的闹洞房,该去前院喝喜酒的去喝喜酒,一定要吃好玩好。莫不要拘着,放开了玩便是。”
徐子归这几句话说的让人听得舒坦,况且加之之前有莫城渊的那句他们不配闹他的洞房的话在前,众人更是心里对徐子归夫妻两个敬重了几分。对莫城渊又是看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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