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归冷笑,心里却是已经有了一个隐约的轮廓。
若是一开始检查便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样每月请一次平安脉,第八个月的时候刚好产子,因为不能请产婆,便只能要那个已经被自己收买了的太医替自己接生,生出来便让太医快速将那孩子送出宫……正巧赶上皇上来好奇过来看看这个一个月请一次太医的废妃,正巧看到刚生完孩子脸色惨白的德妃,故而生了怜悯之心,将那太医抓来一问,而那太医早被德妃收买,自然不会将真相说出来。
接到雪苑宫以后,德妃又接着养病的借口坐了月子,也躲开了与皇上同房。待到两个月自己彻底稳定下来之后,才宣布自己的病彻底好了。毕竟内里的病最难调理,又有宫中的老太医作证,皇上又是觉得刚刚得了稀世珍宝一般,自然是不会怀疑。
而德妃为了圆谎,便一直悄悄喝着避子汤,直到三年后觉得时机成熟了,才断了那汤药,而皇上却只当德妃是伤了身子不易受孕,心里存着愧疚,这才使得德妃在生莫城渊之前一直隆宠不断。
徐子归猜,兴许是后来后宫中又进了新人,德妃又人老珠黄了,皇上对她便只有了往日的情分与愧疚,才使得德妃不至于失宠,对于侍寝一事,似乎也就只有皇后和那些新人了吧……
可是这样的事情却只能是猜测,没有足够的证据,只凭着这几句话,人家只会说你是没事找事,届时德妃一句:“与假期最何患无辞”就能让她无话可说,况且人家还有当时的太医的话,那太医年事已高,想来当时也是及得皇上信重的,只从皇上也不会只听了这一个太医的话便再未找其他太医来验证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莫乐渊没有徐子归那么大的脑洞,只是因为徐子归一直猜测着柳良与莫城渊的关系,一再的被徐子归洗脑这才跟着徐子归的思路走了。
可是站在一旁听姐姐们讲话的徐子若,却是始终听不明白莫乐渊与徐子归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以为莫子渊要对莫城渊动手了,所以才打听德妃的事情,却仍旧不明白即是要对付莫城渊,打探莫城渊没出生之前的事情做甚。
“臣妹愚笨,还请长姐明示。”
徐子归与莫乐渊这才想起来徐子若对于这件事还是一无所知,对视一眼,俱都笑了起来:“只想着让若姐儿听听这内里的事,却忘了若姐儿还什么都不知道。”
说罢,也不给徐子若解释,只笑道:“罢了,这样的事请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好些,即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就什么都不知道罢了,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徐子若点头,也知道徐子归这样也是为自己好,倒也没多问些什么,只是笑着与徐子归闲话起了别的:“长姐出来的时间也长了,这会子皇后娘娘也快过来了罢?长姐还是去院子招呼着罢,臣妹这儿有公……郡主陪着便是了。”
莫乐渊被贬为郡主还没有几天,徐子若一时不习惯险些说成了公主,因不知道个中缘由,又怕徒惹了莫乐渊伤心,还小心翼翼的看了莫乐渊一眼,莫乐渊逐笑道:“你无需这般紧张,我没事的,对我来说降级为郡主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徐子若不知道这是莫乐渊为了卫远风的牺牲,只是打趣道:“倒是因祸得福,皇上因着降了你的级才给你与卫候赐婚的吧?”
说着还对徐子归挤眉弄眼了一阵,笑道:“安阳不会开心了许久没睡着吧。”
徐子归还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装模作样的笑道:“可不是,没看安阳的黑眼圈么,自从父皇赐婚以后安阳晚上就没睡着过。”
莫乐渊嘴角微抽:“我若是晚上睡不着白天哪来的这么大的Jing神来你这儿找你打趣。”
说着便将徐子归往外推:“都在等着你呢,赶紧出去吧,可别让人等急了。”
徐子归笑着点头,莫乐渊又说:“我与若儿一会儿就出去,我再带她认认那些人。”
“那就麻烦你了。”说罢,对着徐子若挤眉弄眼的笑道:“这个小姑子怎么样?若姐儿可还满意。”
一句话调戏的徐子若脸红不已,正欲说什么,却听到上方有一处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皇嫂这么调戏臣弟的未婚妻,就不怕臣弟日后将刚得来的情报吞进肚子里不吐出来?”
三人俱是猛地抬头,看着倒挂在树上的莫琛渊,徐子归与莫乐渊嘴角微抽,徐子若则是脸又红了红,转身就想要走,却被从树上跳下来的莫琛渊拉住
“这脸皮薄的,怎么一见爷就跑?爷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你不成?”
莫琛渊本就是上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不过是这些年略略收敛了些,不过调戏小姑娘的手段还是不减当年。
如今这嘴含笑意一双桃花眼顾盼流转,直看着徐子若的脸快要溢出血来。莫乐渊实在看不下去,一巴掌拍在莫琛渊抓着徐子若胳膊的那只手上,嗔道:“五哥将若儿当成了什么,怎么说调戏就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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