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种改变很让人不适, 提出的要求也让人很难接受。
但不管怎么说, 面对一张英俊而邪肆的面容, 万分主动的提出‘来抽我,来摸我’这种邀请。
即使深知那副美丽的皮囊之下是个什么东西,也好过于被粘腻的触水缠绕着直观一只没有人形的怪物, 被迫答应‘来吧,来吧,来接受我的孕囊,成为我的配偶,永远为我所拥有,被我所占有,成为我最珍贵的收藏品’的命令。
无论是做祂的收藏品,永远被困在深海的‘囊’中,只能在喘不过气的禁锢压迫中哀嚎痛哭,逐渐被‘囊’所消融,还是身上被钻的千疮百孔植入孕囊,诞育小怪物。
无论哪一种,感觉就算侥幸活着跟死亡也没什么区别了。
万幸在祂进入妊娠状态之后,似乎暂时打消了这种危险的想法。
姬诀感觉思维逐渐变得迟缓,大脑高热的难以理智思考,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眼神,破损的衣物,急促的喘息。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了她所有的心神,引诱着她做出一些什么,获得片刻的愉悦和解脱。
祂从背后将手放上她的肩膀。
姬诀这些天的衣裙基本上都是特制的魔法道具,有着破损之后能复原,自己能给自己清洁的功能。
但也仅限于此,祂的触碰很轻,很慢,但很快就让她坦露出一大块肩头的皮肤。
少女的肩线流畅而美丽,脖颈修长,皮肤雪白柔嫩得像是一块细腻的凝ru,散发着可口又甜蜜的香味。
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也使祂心醉神迷,在弥漫鼻端的香味中双眼变得尤为亮。
姬诀按住了祂的手腕,压制着那些奇怪的想法,阻止了祂的下一步动作,“你一直跟着我,应该知道阿尔弥斯和坎思图亚如果发觉我太久没有回去就会来找我。”
祂低低的笑着,手腕被压制住无法动弹,手指却灵活在她锁骨上游弋。
她死死的抓住了祂的手,声音微沉,“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祂在她耳后轻轻的说道:“可是亲爱的,我的肚子里现在还有你的孩子呢。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
姬诀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硬了,真的硬了。拳头硬了。
她不太想负责,她想抽祂。
祂又像是拿到了什么奇怪的剧本一样,居然开始啜泣了起来,“的确都是我的不对,我知道我年纪小,没有他们那么强。以前也没有过配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可是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妊娠状态我也离不开配偶。亲爱的,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姬诀转过身一把推开祂,心烦意乱道:“我跟你一点都不熟,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快放我走,不要再缠着我了。”
祂的身体撞在坚硬的石壁上,发出疼痛的低yin,手下意识捂住了肚子。
姬诀眼见此景心头一揪,大脑还未思考,身体已经上前一步扶住了祂的肩膀。
扶住了人,握住了男人健硕的肩头,姬诀才反应过来。
她变得有些僵硬,不敢看祂的脸。
只能垂下眼盯着祂捂着的肚子,踟蹰了片刻,硬邦邦的问道:“你没事吧?”
太奇怪了。
她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个会哭会闹的,见鬼的‘孕妇’。
该死的道德感不允许她对一个孕妇做什么,尤其她真的能见鬼的感受到祂肚子里的那些‘孩子’是她的,跟她有着奇怪的血脉连接。
祂勾了勾唇角,宽大的手掌撕碎原本就已经破损的衣物,袒露出自己的腹肌,上下抚摸,嗓音沙哑低落,还带着些微疼痛的虚弱感,“有事。亲爱的,我好难受。”
祂的皮肤非常的白,略有些发青,显得底色很冷,肌rou线条饱满而有力,腰身劲瘦,鲨鱼线和腹肌都很明显。
光看祂的腹部,根本看不出那漂亮结实的肌rou下有什么东西。
姬诀着了魔一般盯着祂上下抚摸着自己肌rou的手指移不开眼,耳朵开始发烫,担心道:“难受?”
他喘息着,不知从哪里哼出几声哭音一般的音节,“对,没错。我很难受,亲爱的。你帮帮我好不好?”
姬诀的心思已经克制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她唾弃着自己,咳嗽了一声,担忧的问道:“怎么帮?”
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祂眼眸中划过一线暗色和愉悦,缓缓垂下头靠近她,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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