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霁纠结了半天,还是在大群里发了一个句号。
下一秒,床侧就轻了。
时霁一抬眼,就看到了贺扬。
“我还想着今儿你要再不醒,我怎么都得找艾莉兹要个说法去,哪能折腾折腾,把你给折腾累了。”贺扬看到时霁担心的表情,开了个玩笑,“我都还没把你折腾这么累呢啊,便宜那玩意儿了。”
本来好正经好正经的一件事经过贺扬的嘴一说就变得莫名其妙的少儿不宜起来。时霁打了贺扬一下。
“陪你这么久,就只能被打啊?”
时霁脸红了,看着贺扬坏笑,还是自我放弃地亲了一下人的脸,蜻蜓点水那样的,贺扬都怀疑压根就是凑近了一下没亲到。
关键是时霁已经变成了一种被人欺负完了的表情。
“起来吃点东西,营养剂给你注射了点儿,又怕你吃不消。”
贺扬端了一碗白粥送到了时霁面前,“吃点这个好。”
时霁想要接过去,又不知道贺扬说了什么歪理,硬是没让时霁伸手,张嘴等喂。
“他们说,你还是有易感期?”
贺扬愣了一下,说道:“你怎么这么乖?那么多条消息还往上一条一条看了,多没营养的话啊,你都听?”
时霁脸上没有异议,小时霁翻了个白眼。
成功被贺扬感知到,捏了一把时霁的脸。
“有就有了呗,在那儿那是不知道会来这个,抑制剂一管没带,那儿的医院也不管那个。”
“噢,那那边现在怎么样?”
“你不在,我和他们去的,回来的时候怕死了,生怕我这一去你就醒了,一个人在屋里难受。”
“我不会难受。”
“那你哭那么狠?”贺扬用勺子刮了刮时霁的嘴唇,最后还是没忍住上去欺负了好一会儿,“都抓起来了,以后别哭那么狠了,看着我都心疼。”
“那儿要怎么处置呢?”
“还不是跟以前那样修复,主要是那儿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我觉得肯定还有一方势力在,可能是偷渡者的分支?”
时霁点点头,吃完粥之后又有点想睡。
可又在这时,一条临时对话框跳进了时霁的光脑。
发信者是第二发言人。
信上写着:
你昏迷了有多少天,第一发言人就难过了多少天。今天才发现他受伤了,你是他很重要的人,劝劝他,多叨扰了,感谢。
那双金色的眸子太过耀眼,近乎是一瞬间,时霁就想起来了对方的模样。
小时霁将这个对话框直接推到了贺扬那边。
时霁轻道:“我得去找父亲。”
“你昏迷,他一次都没来看过你,也没过来问问。”
“父亲忙,我怎么可以耽误他做事?”
“你当我每天闲得慌啊?”贺扬嘟嘟囔囔,“就是心里没我,还说要和我登记伴侣,一点也不喜欢我,一点也不。”
时霁整理贺扬的额发,小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对你什么有什么情绪,只是你之前跟我说过,恋爱会是一件让我开心的事,然后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我确实很开心,虽然你总是很坏。”
时霁突然坦白心理活动,贺扬人也炸了。
就象是一种另类的表白一样。
“你贿/赂我一下,我给你准假。”贺扬嘟嘟嘴,明示意味非常明显!
时霁是条傻鱼,这都能上钩,还是特别没骨气地印了上去,“好好训练。”
说完,他就从床上走了下去。
只是一开门,就和外面站着的第一发言人蓝色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变过。
作者有话要说: 【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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