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回来,习淮又把人从被窝里捞起来,喂药。
容枝还闭着眼,等察觉到有什么喂到嘴里的时候,还以为喂了吃的。
他嚼吧嚼吧。
然后吐出了舌头。
苦。
苦死了。
生理泪水本能地从眼角流了出来。
但习淮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
容吱吱哭了!
习淮有些慌了手脚。
容吱吱哭了。
怎么办?
怎么哄娃来着?
习淮只能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习老爹深夜接到跨国电话的时候,口吻凶恶:“小兔崽子!要是没什么正事儿,你就等着被老子打死吧!”
“你孙子哭了。”习淮有些烦躁地摸了摸裤兜。
里头没有烟了。
哦,因为上次谁和他说。
不能让小孩儿吸二手烟。
于是那包烟就让他给扔了,后来就忘记再买了。
“怎么办?”习淮又问。
“我就知道你没本事,你还能把你儿子弄哭了……怎么回事?不然你回国,换我去得了!”
“你更别想出国了。”习淮翻了个白眼。这老家伙心里怎么一点数都没有?
习老爹:“……怎么回事你说说。”
习淮描述了一下自己进门都干了什么。
“你喂的药太苦了!”习老爹下了结论。
“哦。”习淮冷酷无情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戴上兜帽,下楼去买糖。
……
第二天早上容枝醒过来的时候。
嘴里一股子榴莲糖的味儿。
容枝打了两个喷嚏,紧紧身边的小被子……难道说,他昨天吐啊吐,都把自己臭成榴莲味儿了?
容枝赶紧起身,将牙齿来来回回刷了数遍。
又用李施德林的漱口水,来来回回漱了好多遍。
然后才满意地回到了床边,换衣服。
只是等走到床边的时候,他的步子一顿。
床边一圈儿都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
地毯上很明显有几个鞋印。
那几个鞋印都踏得很深。
对方的脚下劲儿很足。
光是看鞋印,都能让人联想到,那一脚要是踹在身上,会带来多恐怖的力量。
容枝坐在床头开始回溯记忆。
……昨晚,习淮偷摸进了他的房间来看他,然后给他买了药,还给他买了……糖?
容枝舔舔唇。
原来那真的是糖的味道呀。
他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人。
容枝揉了揉头毛,觉得之前难受想吐的感觉已经彻底离他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暖洋洋的感觉。
“吱吱。”门铃响了。
容枝起身打开了门。
严世翰端着早餐站在门外:“拿了一些吃的来给你。”
后头还跟着其他人,他们手里也都拿满了食物,其中显然应该也包括他们自己的早餐。
人高马大的男人们蜷缩着大长腿,陪着容枝一块儿坐在了小茶几面前。
然后一起享用了早餐。
他们压根不知道,昨晚习淮潜入了容枝的房间,已经偷摸摸刷了一波好感度,混入他们其中仿佛指日可待了!
容枝挑了一些看上去比较正常的食物下嘴,等吃完后,越铮问:“现在就去见秦挚?”
容枝摇摇头:“和彼得·克尔约了见面,他说要给我拍定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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