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恕点着头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凌瑞用力一拉就把凌恕拖到了前面,“我带弟弟去看看他的房间。”
凌恕一脸不情愿的被凌瑞拉走了,回头向着随言再次求救,随言挥着手满脸的笑,“和哥哥好好的哦!”
随言有点怕凌恕会欺负凌瑞,她不知道凌恕是哪里学的挥拳头,在英国没少和邻居家的小孩打架
随言和凌恕的行李很快就送来了,随言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很紧张,这里有她和凌颂太多好的和不好的回忆
卧室内如随言所料和三年前一摸一样,随言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她摸着沙发想起了自己屈辱的走向凌颂,他压着她就在沙发上,边折磨她的身体边语言羞辱着她,随言的心一阵的痛麻,她手捂着胸口,很难受
凌颂看到随言的样子就知道她想起了他们之间那段不堪,凌颂从没想过让随言忘记,他之所以不换这里的家具,不改房内的布置就是希望有一天随言能从心里原谅他,接受他,而不是逃避
凌颂没有上前说任何的话,他就那么看着随言,看着她慢慢恢复了平静
“你要是在意,我让他们收拾客房给你暂住,这里我让他们全换了。”
随言垂眸,双手抓着沙发,这里也有她和凌颂美好的时候,她昏迷不醒凌颂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前面凌瑞用过的小床还在,他们曾在这间房里一起畅想着一家四口的幸福
“不用,就这样”随言这次回来最迷茫的就是她和凌颂之间的关系,三年,说短并不短,她在英国找回了自我,找回了自信,可凌颂呢,三年间他没有一点消息给自己,视频里也从来不出现,刚才虽然抱着她可可也没说什么,依赖?依赖她?
随言想不明白凌颂是什么意思,让她回来住又主动说分开睡,难道这三年他没这么爱自己了?
在随言大脑风暴的时候凌颂已经走出去了,他不想随言看着他就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他要缓缓而治,不能一下逼得太紧,靠的太近
随言回过神就发现凌颂已经不知去向了,她抄起靠垫就扔在地上,“谁稀罕你啊,走的越远越好。”
“嗯?”随言忽然想到,自己好像遗漏了谁,她推开门出去就看到凌颂站在门边
“哪里不舒服?”凌颂看随言面色慌张,不要是想起那些事受了刺激
随言摇着头,“糯糯呢,它在哪儿?”随言三年前走的时候同样把它拖付给凌颂了,她不方便带着它离开,何况凌糯也有了老婆
凌颂以为随言是产生什么心理创伤跑出来了呢,原来是那只舔狗,“哼,它可不得了,差点被人打死。”
“啊?怎么会,它它在哪儿,在哪儿?”凌糯在随言的心里也是凌家的一份子
凌颂一手搭在随言肩上,“带着老婆儿子春游去了。”
“春游?”随言是第一次听说,狗狗春游?
凌颂轻笑了起来,小女儿脱离富人圈的时间有点久了,“它可是海城首富家唯一的狗,别说春游了,它一年不知道有多少活动,电视都上了好几回了。”
随言的嘴张的老大,怎么以前她在的时候凌糯天天在家无事可做
凌颂看着小女儿惊讶的模样,继续说着,“你养的狗,婚内出轨,在外面养小情人,被人家主人发现差点打死。”
随言的浑身都透着不相信,怎么可能,糯糯多乖
凌颂发现他们家的男人除了他,在随言的眼里都是又温柔又乖巧,坏事只可能是他做的
“它过两天就回来了,腿让人打折了,现在跑起来都不利索,你等它回来看看它老婆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凌颂这三年也没闲着,公司的事已经不是最头疼的了,家里凌瑞处处要看着管着,那只舔狗也不安分,给他好吃好喝还整出这么多事
随言撅着嘴,表情是凌颂看不懂的怎么会这样,“你这是觉得它出轨有理?”
“你故意让人家把它腿打折。”随言怎么会不知道凌颂,他一如既往的赏罚分明,做错了就是错,必须罚
凌颂不否认,狗怎么了,在他凌家就要守凌家的规矩,“你知道它拐的谁家的狗吗?”
随言看凌颂的表情就知道,大有来头,而且凌糯是出不去这一片富人区的,能在凌宅附近住的人
“翟梓枫的”
随言眼睛瞪的大大的,“学长住这附近?”
凌颂当时也没想到是翟梓枫家的狗,“翟老本就住这附近,后来退休就搬走了,翟梓枫就一个人住了。”
“是学长打的糯糯?”随言简直不敢想
凌颂笑着说,“翟斯桐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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