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听了很生气,不说古人都很有契约Jing神的么,怎么她偏偏碰上这么一无赖?
虽生气却也无可奈何。
码头上的铺子一向很抢手,当初也是因着杨大夫近水楼台,先得知了这家铺子要对外出租的消息,文姜才能第一时间把铺子抢租下来。
正因为如此,契约对租户很不利。像这种房主违约,只需付出三个月的房租,便可以无条件解约。
“咱们在水一方的产品好,铺子里每天人流量大,带动的周边这条街比以前更热闹。那些冲着咱们产品来的客商,逛完了咱们铺子,也会顺便在周边逛一下。
所以这条街的铺子最近两个月都涨了租金。也不想想这是因为什么!
就算不感念咱们铺子也没事,实在不行,我提出给那房主也涨上些租金,可是他狮子大开口,要每个月一千两。
这明显比市场价高了几十倍。我看他涨房租是假,恶心咱们是真。”
“这人什么背景?”文姜很好奇。
在水一方在镇上开业以来,还没被找过麻烦。之前亭长还亲自带着家里夫人和孩子光顾过呢。
她跟孟家姑娘交好,孟馨兰现在又重新回了苏家,现在苏州知府的整个后院都在她的掌管之下。不少人就算看着孟馨兰也会给她三分薄面,那苏州知府可是正正经经的四品官。
更不要说这在水一方的牌子还是万家军的大将军王给她题的,这事还是后来月生告诉她的。
幸亏她当初没有因着那字有点吃藕给搁置一旁不用。
这有眼的按说都不会来招惹她吧。
文姜一细想才发现,虽然有抱大腿的心,但是本身人很懒散,懒得经营算计,没想到无意中还是抱到了不少大腿。
她现在也勉强算有靠山的人嘞,不欺负人就算啦,怎么还被这么上门打脸。
文姜有点不解。
“那人.背后似乎有巡抚的身影。”杨掌柜迟疑的说道。
文姜不太出门,一个月也就去镇上一两次。所以对外的交往一直都交给了杨掌柜。
因着铺子的关系,他现在和亭长也说得上话。
这事发生后,杨掌柜还专门去亭长家坐了坐。
“杨老弟,这要别的人还好说,我能出面给你说和说和,任他是谁,在我地盘上,总得给老夫几分薄面不是。但这人,老夫也有点招惹不起哦。陈旺福身后似乎有巡抚的影子。苗娘子很少出门,怎么会惹上了巡抚呢?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你还是赶快亲自去见一下你们东家吧。”亭长无奈的说道。
亭长其实私下去找过那陈旺福了,吃了个闭门羹。不过这就没必要说出来了,忒丢脸。
听了杨掌柜的转述,文姜倒没有责怪亭长。一府的巡抚,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亭长招惹的起的,人家随便一句话,便能摘了他的乌纱帽。
再说了最近亭长还忙着招兵买马扩建怀河码头呢,到时候码头修好了,最受益的还是她的在水一方。
不过,文姜也很奇怪。她一个开作坊的,如何惹着这西南的一把手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了,放放再说,回头等秦志远回来了问问他。
她心里其实有个猜测,莫非跟秦志远上次替她去府城举报那科举舞弊的事有关?
哈,也是啊,听说凤阳府科举舞弊的案子在朝廷里闹得沸沸扬扬。
这凤阳巡抚身为文官系统的一把手,能不吃挂落?这是把仇记她头上了?
杨掌柜看着文姜不说话,心里有点忐忑。
“东家,你可有对策?实在不行,咱们再重新去租一间铺子吧。虽说最近怀码头上一铺难求,但是下死力气总会找到的。老夫愿为东家去做成这件事。”
杨掌柜在心里发狠,铺子没了他这个掌柜的还有什么用武之地。不行,他就是去求,去偷,去抢(大雾)也要给东家弄来一间铺子。
“就是可惜了咱们这半年的经营,我听客商们传开了,他们都认准了咱们这个铺子的地,回头还要挨个通知他们咱们换地方了。”
文姜看杨掌柜满脸痛心的样,轻轻笑了下,“那咱们就不去别的地方,还在那一块呆着就是了。”
啊?难不成真的同意那陈旺福的,每个月一千两的租金?
虽说这点钱跟铺子的收入比起来,洒洒水的事,但是跟东家认识这么久以来,他可不认为眼前的女子是个随意让人宰割的人。
~
自从这码头修好后,怀河边上的那条街道是越来越热闹。不光本地人来光顾,更是有不少南来北往的客商来这里顺路看看有什么稀罕货。
那些在这条街道上置办了铺子的个个笑开了颜,就算自家不开铺子,租出去每个月也能有几十两银子的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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