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拔X无情的东西!
虞晚章有些后悔,自己居然没有在自己受伤的时候,趁着应珈楼神智不清提起等会儿她要说的事。
正想着,她手腕一滑,撞到墙面,痛得嘶了一声。
应珈楼打开灯,房间明亮,平淡如镜的眉头皱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不是你之前用手铐,我这里都红了。”
虞晚章很会顺势而下,她本就喝了酒,眼角红润,此时铺洒了水泽,灯光折射,有薄薄的碎金流动。她仰着头望着他。
也许是在庙里香尘侵染,不犯病的时候,应珈楼比同龄人要老成,性子温顺。
听了她这句含义暧昧的话,应珈楼只耳朵尖红润,轻轻嗯了一声,一点也不否认让她带手铐囚着她的是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你去床上坐着,我去外面拿医药箱。”
让她自己走去床上?
虞晚章腿软了,小幅度地晃了晃腿:“那天我的脚被你揉成这样,还怎么走路?你忘了么?”
这一回应珈楼的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
他把她抱到床上,只是这不得已的接触中,应珈楼上半身往后仰,尽量不触碰她,虞晚章是个软骨头,她就偏偏靠在他身上,短短一点距离,叫他后背有生出好多汗。
拿医药箱的动作很快,白色的药膏涂伤口上稍微抹抹就化成水,红色已经变旧,其实早就不疼了,虞晚章不过是借着由头发挥。
应珈楼低着头,睫毛颤颤,涂得很认真。
虞晚章头脑有些晕晕的,不过始终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
“应珈楼,当初为什么不选我呢?”
头都快贴在他脑袋上了,米酒醇香,遇热后这股香味变得很是甜美。
应珈楼在听到秦叔说她要一瓶烈酒时微微错愕,当时他正好在庙里抄经书,经过一两日的修整,回顾之前做的事,应珈楼觉得很是荒唐。
然而事情做了就做了,难道还要耍赖不成?
他就让秦叔到山下买点米酒,这种米酒醇香回甘,很适合女孩子喝。
原来她喝酒是为了今晚来色\\诱嘛。
应珈楼嘴角露出漂亮的弧度,笑得舒心。
“你真的很想来应家嘛?”
他的声音很脆,又很甜,听着心情很好,很像她喝的冰凉米酒。
虞晚章点点头:“当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为什么父母做的错事要我一个小孩子来承担呢?”
她喝得有点醉,说出点憋了很久的心里话。
她很爱叶知美,但叶知美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是她头顶的乌云,是她不管躲到哪里都泯灭不了。
更何况,还有一直觊觎她的应善。
应珈楼给她涂好药膏后,用干净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冰凉一片。他其实有想过就让她一直住在这公寓里,不过她好像不喜欢。
虞晚章摇了摇她的手,很是得意:“应珈楼你看,我的手好凉哦。”
药膏里有薄荷的成分,空调一吹当然凉。
他犯病的时候是她在照顾,体贴,迁就他,现在却是换了个,他成长了,肩负起照顾她的责任。
“你难道之前都没有感受到我在替你铺路么?笨蛋。”
从那天在暮云里落水之后,她接近应家的每一步路都是他促成的。
给她另写帖子是他,让她单独见应老太太也是他。
但她偏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耍了性子跑了,着实让他好找。
虞晚章脸颊熏起坨红,显然是醉了,但她灵敏的耳朵没听到前半句,偏偏捕捉到了那句笨蛋。
她有些惊讶,小杏眼瞪得很大,指着他:“哇!你一个佛家弟子居然会说脏话。”
他喉间溢出愉悦的细碎声,她现在有不自知的轻松可爱,不同于往日紧绷的样子。
这几日虽然处理了点事情,但都日夜供奉在佛前,应珈楼实在是没憋住,情不自禁地吻了吻指她尖:“我会干的事情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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