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下午,应珈楼就有喝杯茶的习惯,如果是在应宅里,都是喜儿给他准备的。
喜儿当作没有见到晚章,送完茶水后很自然地整理起沙发,之前晚章躺在上头,都弄乱了。
“昨晚打雷闪电,珈楼睡得还好?窗户都关上的吧?”每晚临睡前,喜儿都要把窗户关上,昨天第二道雷炸响,喜儿才被惊醒。
佣人住在别墅的侧楼,走到应珈楼房里需要段时间,她昨晚困得起不来查看。
好在第二天她很早起来过去敲门的时候应珈楼已经坐在房间里,她检查了一下,窗户也关了。
这是她刚来的时候,应老太太交代的,特别是下雨天,一定要记得关窗。
喜儿特意当着虞晚章的面说出来,有彰显自己与应珈楼比她更亲近的意味,懂得许多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虞晚章不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加上五官浓艳深刻,常被叶知美说长得凶,这两年在别人面前常常笑,面部也有了肌rou记忆。
即便是现在她不说话,在喜儿眼里也是笑的,只是这笑让她害怕。
应珈楼感受着腰部上多了道磨人的力量,一下下地划过肌肤,他知道是虞晚章的指尖在他衣服上划过。
平日里的应珈楼向来从容温善:“昨夜是关着的,睡得很好。”
忽然间腰部上传来刺痛,虞晚章揪着他后腰的一点rou。
说谎也这样信手拈来么?虞晚章不禁想。
先不说昨晚是和她一起睡的,而且来她房间的时候明明头发是shi的,衣服也有点chao。说明窗户根本就没关。
虞晚章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要对关不关窗户如此在意。
应珈楼微微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像是春水荡漾,在喜儿看不到的角度下,应珈楼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闹他。
本来安静了的书房里,虞晚章没来由地出声:“应珈楼,你睡得这么好呀,不像我,昨晚鬼压床,一直睡不好。”
撒娇的每个字都敲在应珈楼心里,说着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暗语。
虞晚章的床很大,两人各睡各的倒也够,只是应珈楼喜欢抱着她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睡,她像一把勺子嵌在他怀里,手臂压在她身上很重。
导致虞晚章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
应珈楼忽然捂着嘴边,咳了咳,脸上不自然地出现了一抹红。
有喜儿待在房间里,虞晚章不太舒服,所幸等会儿老太太就要午睡醒了,晚章要去陪她一会儿,先于喜儿离开了房间。
要是在平常,喜儿稍微在书房打点一下就离开。
以前她觉得自己身份卑微,如果应珈楼身边没有出现别的人,她作为生活助理,伺候起居,一辈子不结婚,就这样干下去她也愿意。
只是虞晚章进来后,她就感到恐慌。
这样平淡的日子渐渐消逝,不以她的意志转移。
喜儿私底下听过别人议论虞晚章,说她也是小门小户,运气倒是好,被她不要脸地攀上高枝。
如果虞晚章真的是千方百计接近应珈楼,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也可以?
喜儿不禁想,一不小心把应珈楼要洗的毛笔掉在地上,墨汁洒在瓷白的地上,惊目的黑。
“对不起,珈楼....我......”喜儿连忙把毛笔捡起来。
蘸了墨汁的毛笔尾部落了灰,喜儿情急之下用干净的手去擦,黑色的墨汁渗进指甲缝里,脏灰脏灰的。
“我马上去洗。”
她羞愧地抬眼看过去,只见应珈楼依旧是温润的眉眼,笑眼如一轮弯月。
“没关系,不用道歉。”
一直到喜儿出了书房,心脏跳得如擂鼓,和着应珈楼那就“没关系,不用道歉”撞到她脑海里。
轰地一下。
喜儿心里愈发觉得应珈楼是她碰到过的人里最优秀的那位。
不过一会儿,她又端着水果和点心进来,应珈楼以为是虞晚章,见到喜儿后,那满眼的欢喜便落了点。
“珈楼少爷,吃点点心再写吧。”她比平时更加大胆地望过去,眼神纯净得像是幼鹿躲躲闪闪。
应珈楼手下的笔顿了顿,礼貌道:“你放这吧,我等会儿再用。”
他又低头忙着自己的事,等他再抬头时,喜儿还站在面前,见了他便扭捏地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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