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一个激灵醒来时,周围已经暗了下来。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了。
再看她的箱子还在,居然还没人来接她。
江杳吐出一口气,要不是怕掉脑袋,她一定转身就走,不伺候了。
但无奈她怕死,蔫巴巴的自己抱起箱子,随便选了一个路口走了进去。
——该死的宿千祭,我就没见过这么小气巴拉的男人,不就惦记了你男人一把,再说了我也没抢到手不是,用得着这么对我吗?呜呜呜,这个绯烟宫怎么这么大,我这是走到哪里了?唉,这箱子好重啊。
从黄昏走到了夜幕,江杳果然还是迷路了。
实在扛不动了,她放下箱子原地休息。
就在一墙之隔的屋内,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笔。
揉着眉心指向门外:“去把江杳送走。”
江杳坐在箱子上愁眉不展,瞥了一眼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感觉自己看错了,又盯着看了一会。
确认不是自己的错觉时,她赶紧站起来:“狼奇公子。”
狼奇一言不发,走近后拿起她的箱子,然后沉默的往前走。
江杳赶紧跟在他后面。
狼奇脚步很快,她跟得很辛苦,一路小跑着才勉强跟上。
“以后你就住这。”
一脸冷酷的狼奇丢下箱子后离开了。
江杳撇撇嘴,看他这样,她也懒得说谢谢了,自己进屋收拾去了。
“主子,已经把江杳送过去了。”
男人手中的书缓缓下移,露出一双深邃狭长的眸。
“给她带路的宫女呢?”
“我刚去问了一下,宫女小影本该是带江杳过去的,但被江淑拉去帮忙,江淑说她会帮江杳带路,小影也没去确定江杳有没有带进去。”
男人眉心拧着,手中的书放了下来。
“那个叫小影的,丢出宫去。”
“是。”
狼奇刚离开,宿千祭轮椅下滚下一个圆乎乎的rou球来。
rou球在宿千祭的脚边滚了好几圈,惹得宿千祭怒了。
冷厉的眼一瞪:“白刍,安静。”
白刍不敢吱声了,小心翼翼的缩着圆滚滚的身体。
被它央求的看着,宿千祭有些嫌烦:“饿了?”
白刍点了点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宿千祭抬起手指了个方向:“那边凉亭里还有只烧鸡。”
白刍欢快的蹦跶这步伐。
“不许伤人。”
听到男人轻飘飘的警告,白刍回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一溜烟就消失在房间里了。
这边江杳已经整理好了房间,肚子也扛不住了,一个劲的叫喊着需要投喂。
拍了拍肚子,她声音有气无力:“你别叫了,我比你还饿。”
大晚上的她上哪里去找吃的啊,关键这地方也不熟啊。
本想闷头就睡觉算了,但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江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行,人家行刑的都讲究吃饱了上路,我凭什么要挨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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