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因为什么,你惹了主子的逆鳞,你这张嘴,怕是张不开了。”
白刍眼露惊恐:老大这么生气的吗?不要啊,我还要吃东西啊。
“自己好自为之吧。”
狼奇幽幽的说完就离开了。
白刍急的在原地打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它今晚就不该吓江淑,它该吓江杳,把她吓死最好。
屋内。
宿千祭还想写一会国书,书上却都是某人的脸,时而俏皮,时而憨娇。
他的笔落下了,却不是写字,而是画了一幅人像。
画中的女孩笑靥如花,容貌倾城,一双狐狸眼透着狡黠,右眼处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那眉眼里的笑,仿佛这不是画,而是真人。
看着画,宿千祭没由的笑了。
“娇气包。”
轻声呢喃了一声,又抬起手在书上划过,画像消失了。
宿千祭这才静下心来写国书,这一页写完却不舍得翻下一页了。
他盯着画许久,最终合上了国书,放下笔后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轮椅上。
侧院江杳的屋子,一阵风吹过,窗户开了又瞬间关上,声音很轻,屋内熟睡的江杳并未听见。
她睡得还是那么香。
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女孩,看了好一会才坐在床边。
宿千祭伸出手指,在女孩眉心一点,本就熟睡的女孩睡得更香了。
“江杳。”
“嗯?”
迷迷糊糊的声音可爱极了。
“知道我是谁吗?”
“唔.宿千祭?”
宿千祭忍俊不禁,这个时候的江杳才是真实的,敢直呼他的姓名,不怕他也不会骂他。
“江杳,你愿意跟我走吗?”
他如是问了一句,心也瞬间忐忑起来。
睡得很熟的女孩似乎在思考,眉心紧紧拧着。
这沉默并不久,但对于宿千祭来说感觉是过了很久很久,等她的答案太煎熬了。
“算.”
“跟你走,你会欺负我。”
一句话说到最后到这哭腔了。
宿千祭怔然:“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有,你威胁我,还瞪我,动不动就凶我,洁癖强迫症就算了,还对我要求那么严格。”
尽管是在睡梦中,数落起男人来,她人都清醒了几分。
“我向你道歉,我错了。”宿千祭抬手落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抚摸:“若我都改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不愿意。”
男人手一顿,好一会才问:“为什么不愿意?”
“我要自由,不要宿千祭.”
自由.
宿千祭无语凝噎:“小没良心的。”
大概是宿千祭这么一问,勾起了女孩不少不好的回忆,一直在嘟囔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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