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她下意识后退。
而施俊刚好往前,随动作产生巨大的感官冲击,令季蝉语颤抖不已:“不……”
“有个小姑娘说她健步如飞,嗯。”施俊一刻不停歇,“是装的吧?说谎要受到惩罚。”
“我错了,叔、叔叔。”季蝉语望见前方的长条指压板,恐惧感涌上心头。
“不去……”她拉着施俊的手求饶,“不去好不好?”
听出季蝉语在双重冲击下的哭腔,施俊强硬回绝:“不好。”
离指压板越来越近,季蝉语满心的慌张,都是“我要死了”,舒爽的“死”和恐惧的“死”能相同吗?
缓慢走到指压板前,施俊和她分开,季蝉语懵懂着被他转了圈,正对他。
然后,他抱起她,重新占据她的全部,踩上指压板。
“上次,小语心不甘情不愿说我猛。”施俊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不证明证明,怎么行?”
“你要走神,我就只好放你下来,体验指压板的滋味了。”他笑着说。
“不!”季蝉语神经紧绷。
这反而更刺激,结束时她脚趾都蜷缩到抽筋,双臂死死搂着施俊的脖子,由他抱出房间。
兢兢业业的扫地机器人从他们身旁经过,季蝉语和它打招呼:“辛苦了,扫地机器人。”
“是挺辛苦,工作量直线上升。”施俊意有所指。
“老坏蛋,你那么会,怎么还怪到我头上。”季蝉语软绵绵捶着施俊肩膀,小声说,“天赋异禀的老处男。”
“现在不是老处男了。”施俊抱季蝉语去洗澡,“明天还要逛街,今晚早点睡。”
“你欠我的明天补上。”季蝉语戳戳施俊喉结,“别耍赖。”
“我哪耍过赖。”施俊捏住季蝉语的脸。
睡前,季蝉语刚要戴眼罩,施俊放进什么到她手心,她一看,是个迷你的红包,也就单色眼影大小。
“好小只。”她拆开,展开纸,支票面额两千二,“两千二,干嘛用的?”
“报销门锁钱。”施俊没忘,季蝉语在酒吧和他偶遇,赌气说她换锁了,不用猜,她肯定当晚现换的。
他模仿她原话的语调,对她说:“是指纹锁呢。”
瞪施俊一眼,季蝉语接了话:“偷裙子的贼会有什么感想?”
“当贼的感想吗?”施俊问。
“对呀。”季蝉语说。
“后悔偷少了,没多偷几件。”又挨了下打,施俊无奈笑道,“逗你的,我哪敢。”
“暴雨随你,胆大包天。”季蝉语已习惯了有猫旁观他们亲热。
想起家里的两个小家伙正排排队等入住,她问施俊:“牛nai和饼干要来,暴雨能适应吗?”
说曹Cao曹Cao到,暴雨蹿到床上,施俊撸着猫说:“没事,暴雨挺皮的,这点随你。”
“它随我也随你。”季蝉语也跟着摸猫头,“合着它是我们俩生的?”
“是啊。”施俊贴得更近,扣住季蝉语双手,“我们再生一个吧。”
“哎?唔……”季蝉语深陷施俊的亲吻里。
第二天,商场,季蝉语在黄金柜台驻足。
她一般不戴项链耳环手镯等金饰,施俊看过柜台的饰品,问季蝉语:“你想买金条吗?”
“你好,麻烦拿这款手绳给我。”季蝉语指着一款生肖转运珠手绳对营业员说。
转运珠手绳用红色绳子编成,系有Jing巧的生肖金饰和金珠,不少人在本命年会买来戴,她拿到手绳,拉起施俊右手:“今年是你本命年,你忘啦?”
本命年?施俊微怔。
他二十几年没庆祝过本命年了,十二岁时全家每人送他本命年礼物,从头到脚大红色,一家人出去玩时过于扎眼,成为社死的全场视觉焦点。
二十四岁时,他借口说国外没人过本命年,他穿一堆红的别人都会来问他为什么,成功打消家人们要送他红色物品的念头。
今年他三十六岁,本命年来临,他最爱的人说要送他一条本命年手绳。他曾经不太喜欢的本命年仪式感,今天她来赋予新的纪念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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