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黑着脸点头,帝后同往三个祸头子所在的勤政亲贤。
而此时,弘历仍在捂着tun部痛呼。弘昼如热锅上的蚂蚁,虽然满心大祸临头的恐惧,却也还努力安抚他四哥。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气得弘历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直说他是被悍妇迷了心窍。
舒舒脸上微白,却依然倔强:“是四哥先动的手!你不踹我们爷,我也不能伸手……”
说起这个,弘历就要气疯:“长兄如父,爷恨铁不成钢踹他一脚怎么了?用你这悍妇从中挑唆,以下犯上?”
这傻子,果然是选无可选了,才轮到这么个玩意儿坐天下吧?
舒舒心中腹诽,决定给他个深刻的教训。好让他以后便当了皇上、坐了龙椅,也得牢牢记着疏不间亲的道理。少破大伯家家的,还试图管弟妹房中事,叫嚣着让弟弟教训弟媳!
远远的,听到细碎脚步声,知道帝后已来,舒舒可就越发的义正辞严了:“四哥还说我头发长见识短,没读过许多书。我看你这书,也读得马耳东风,根本没往心里去嘛。”
“不然皇阿玛龙Jing虎猛,你怎么说得出长兄如父的话?都是一样的皇阿哥,你又怎么是上,我们爷又怎么下了?”
“是啊!”雍正漆黑着脸步入室内:“朕也想知道!”
第24章 、护短
弘历:!!!
真再没想到皇阿玛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进来,并有此一问。
尤其他老人家那脸上的漆黑,浑身的冷冽,让他很轻易地,想起当初三哥弘时惹怒皇父,旋即被出继的场景。吓得他当即匍匐跪地,连磕了几个头:“皇阿玛明鉴,儿子,儿子决没有那个意思,是,是吴扎库氏那贱……五弟妹恶意曲解,诋毁儿子好减轻罪责。”
“哦?”雍正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舒舒:“老五家的,你怎么说?”
舒舒被这声朴素无华的老五家的震得一激灵,真·鸡皮疙瘩掉一地。
但这回可是一不小心,绝对连累全家的大场合,容不得她在这等小事儿上计较。于是她深深憋了口气,让颤抖来得更真实些:“回,回皇阿玛的话,今晚种种,儿媳虽有失礼之处,但事出有因。”
说完,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辗转反侧间唯恐辜负皇上期待,于是月下徘徊沉思,结果却好巧不巧系列和盘托出。
包括但不限于弘历嘱咐弟弟振夫纲,吐槽皇父心狠,连亲儿子都说过继就过继的那段。
成功让雍正脸上越黑,都能跟传说中的包大人顺色。
就这,舒舒都还没停止煽风点火:“四哥只说儿媳也就罢了,可他不该妄议皇阿玛!儿媳虽不才,也知道先帝晚年颇多贪腐,又有水旱两灾,民生颇多疾苦。还是皇阿玛登基,肃清吏治,严惩贪腐,才有如今这煌煌盛世。”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再不是孤家寡人的舒大师也得学习语言艺术。
免得龙颜大怒下,她自己倒霉还连累家人一起。
抱着这个方针,逮着雍正初年在贪腐上做的努力认认真真夸一波。她才又情真意切道:“儿媳本就奉了皇阿玛口谕,要好生敦促、辅佐我们爷。又实在敬仰您,容不得哪个对您有半分诋毁。”
“这才想也不想地翻墙而入,这,确实是儿媳失礼,疏忽了规矩。但错非如此,儿媳也断不能信世人口中文武双全、孝顺双亲、友爱手足的四阿哥竟然……竟然能一言不
合就殴打兄弟。”
“我们爷说天字出头是夫字,丈夫便是妻子的天。儿媳深以为然,哪容得谁在我面前欺负我们爷呢?”
“所以想也没想的,就一脚踢了回去。算是以牙还牙,但……”
舒舒弱弱伸手做发誓状:“但皇阿玛明鉴,儿媳真的没用力!倒是四哥踹我们爷那脚,没怎么留情。”
彻心彻骨的疼,怀疑自己骨头都断了的弘历:???
直接一连串的冤枉叫出来,恳请皇阿玛一定明鉴,还他个公道。
于是乎,两位皇子双双被带到了隔间,由皇上心腹太监检查了尊tun。结果丝毫没提过这茬儿的五阿哥半边tun通红,都有些微微见肿,过定是免不得青紫。一直喊疼,好像骨头折了似的四阿哥却丁点伤痕不见。
只一片耀目的雪白。
这?
伤重的五阿哥默默隐忍,没怎么着的四阿哥却在不依不饶?
能被雍正命令检查两位皇阿哥的,自然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据实以告,未有丝毫隐瞒。
真·疼得要命弘历:!!!
越发觉得自己伤在骨,太监经验浅薄看不出来。于是,太医院擅长骨伤科的国手悉数聚集养心殿勤政亲贤,轮着班地瞧了四阿哥的尊tun。结果却也还是一样的结果:连油皮都没伤着,更别说是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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