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尺高的汉子疼到飙泪:“福晋,你,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咔嚓一声,弘昼发誓,他绝对听到了手腕子脱臼的声音。天可怜见的,他就是想逗逗福晋,提醒她自己回来了而已!
过于专注根本没注意他进门,发现时已经下意识出手造成后果什么的。
舒舒也很懊恼:“没有,没有,这么好的夫,还没真正亲到怎么舍得杀?”
弘昼脸红如布,下意识地瞅了瞅四周。发现所有人都识趣地退了下去,留守门外的李无短跟脆桃也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他这才长舒了口气:“你啊,可长点心吧。别什么都拿过来就说,免得传扬出去,被那起子混账们非议。”
舒舒灿笑:“我不!在外面不许说,在府上也得憋着,还有没有点儿新婚小夫妻该有的如胶似漆了?”
弘昼脸上越来越红,都顾不上喊疼了。
舒舒见状越发努力撩拨,直让他目瞪口呆,脸红如滴血。这才悄悄摸上他的手腕,咔嚓一声,把脱臼的腕子复位好。
弘昼恶狠狠,无限控诉地盯着她:“你就是故意的。”
“嗯!
”舒舒点头:“这样的话,有助于减少疼痛。我这不也是心疼你,惦着让你少受些苦楚么?是是是,这苦楚也是我带来的。但我太投入了,也没发觉是你啊!所以……”
“所以?”弘昼气:“就不知道是什么绝世宝贝啊,竟让福晋这般看重?”
“嗐!我的绝世宝贝,那不一直都是你么?”舒撩撩上线,一句话就让弘昼的俊脸变成秋天枝头的红苹果:“你,你又不矜持了!”
舒舒轻晃他胳膊:“有,有你,要什么矜持?肯定要你啊!”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直接让弘昼滴答滴答流起了鼻血。
舒舒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笑的,只是一时怔愣,没大憋住。因此收获了弘昼的无数白眼:“天气干燥,流了鼻血而已,怎么就把福晋新鲜成这样?”
“是是是。”舒舒赔笑:“爷说得对,是妾身浅薄了。”
被这娇滴滴一声叫得又有些荡漾的弘昼皱眉:“咳咳,别了,你还是自称我吧!爷都已经习惯你这么没规矩了,陡然礼貌起来,听着还怪别扭。”
为免这人还有什么让他接不下也受不了的话,弘昼赶紧转移话题:“你刚刚倒是在琢磨什么?那么全神贯注的,连爷回来都视而不见的!”
“嘿嘿!”舒舒捂嘴笑:“在琢磨咱们不做小白工的关键!”
弘昼:???
“皇阿玛不是开了许多条件,差点儿将咱们的利润空间挤没?爷一气之下,绝对不搞那劳什子手表了。宁可丢脸都不做小白工么!可我瞧着放下的虽然利落,但看着也不大高兴的样子。”
“再一琢磨可不是?自从咱们大婚到现在,你可第一遭想着要做点什么事。结果方向定了,路子想好了,连名字都准备了。说扔,还就给扔了。别说你,我这心里都空落落!于是就想着把这事儿搞起来,造钟处要的多,咱不通过它不就是?”
“最开始的时候,内务府也没有造钟处啊!还不都是从洋人那边进来的么?那咱就直接找源头,不让二道贩子再挣一遍呗。”
舒舒侃侃而谈,照例给自己套个爱夫君,豪掷千金拟为夫君找场子的光环。
果然,这个理
由一出,弘昼看着她的目光都特别柔软:“傻福晋!所以,你这几日偷偷摸摸的,就是忙活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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