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那伉俪手表厂投产赚钱,舒舒每个月都给嫔妾二百两银子做零花。四时八节的礼物另算,她跟弘昼偶尔去逛银楼、绸缎庄时买了送过来的不算。”
从潜邸到一宫嫔主,她如今也不过二百两俸禄并二百斤禄米,几匹贡缎等罢了。
儿媳妇一个月就给二百两,一年下来顶她十二年俸禄。要不是怕财帛动人心,张扬出去惦记钟表厂的人越来越多。裕嫔都恨不得广而告之,让全天下都知道自家儿子儿媳有多孝顺!!!
直接被孝敬了秘方的雍正点头:“老五家的的确大气,弘昼那小子……是个傻人有傻福的!”
“他个小年轻,能有什么福气?
还不是皇上指婚指得好,素日里教育得也好?弘昼虽然文不成、武不就的,素日没少惹皇上生气。但富有同情心,有担当等,却是像足了皇上。”
世上有谁能抗拒真诚夸奖的魅力呢?
于是皇上留下用膳,裕嫔用从儿子那儿成功打劫来的猴儿酒招待他,与他同醉。消息传到景仁宫,气得熹妃三尸神暴跳,一脚踩扁了喜蛋:“养儿只一半,出花才算全。”
“才掉了蛋壳儿的小崽子,有什么可张扬的?”
一应宫女太监等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一个时运不济,就成了活生生的出气筒。
糊涂闺女都生完翌日才想着通知娘家亲眷,红鸡蛋就比请柬早来了那么区区几刻钟。想想就让钮祜禄氏挠头,攒了一肚子的劝要与她说。
等知道亲王女婿居然告了一个月的假,要亲自照顾她月子时。钮祜禄氏更是惊到下巴都快脱臼:“乖乖,我还当自己已经绝无仅有的好运道了。夫婿体贴,儿女皆上进。却不料你这丫头青出于蓝,竟比额娘还厉害……”
夫为妻纲的主旋律中,三妻四妾才是常态。以至于简简单单的专心、体贴有责任感,竟被视为无上荣光与福气般。
可是让舒舒好生无奈。
钮祜禄氏狠狠一眼瞪过去:“你这丫头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自己过上了怎么样亿万闺阁都梦寐以求的好日子!也啊,压根不知道,王爷为了你这狗尾巴草拒绝了多少牡丹、玫瑰、芍药。”
舒舒腹诽:那本大师还为了他,没有三夫四侍呢!
当然这话容易挨揍,她很明智地没有诉诸于口,只让脆桃青果给她上茶点。”
“嗐!”钮祜禄氏摆手:“都这个光景了,哪个还顾得上吃?额娘今儿来,一是看你,二是帮忙。最最紧要的,是让你劝着王爷早日上朝。你若真不放心,必须有个直近的伺候月子,那,那就额娘来!”
“额娘与你府上住个月余,好好盯着你把月子坐完、坐好。”
本想给福晋跟岳母点时间说悄悄话,结果岳母却趁机让他们俩分居
,并剥夺他照顾福晋月子的权利与乐趣?
弘昼双眉紧锁,二话不说进了屋:“多谢岳母肯为小婿与福晋着想,甚至愿意不辞劳苦亲自照顾她。不过不用了,皇阿玛已经批了我的假,福晋跟孩子也都习惯了我照顾,就不劳烦岳母了。”
钮祜禄氏蹙眉:“可公务……”
“公务是做不完的,福晋跟孩子需要小婿的时间却有限也更要紧在,当然先办紧急的!”
“那,那也没有您一个大男人家频频走动月子房的道理啊,这其中血煞污秽之气会影响到您的。您还是听……”
弘昼笑着打断她:“当日福晋刚生产完,我便不顾众人阻挠进了月子房。如非必要,不轻易离开。没有丝毫不顺,还有个大喜讯。皇阿玛要来和亲王府,参加爷大阿哥的洗三!”
“尤其可见,什么煞气、晦气的都是无稽之谈。只世间男子虽多,像爷这般关心爱护福晋的却是凤毛麟角……”
劝说失败,还被亲王女婿疯狂自夸了一小时。可把钮祜禄氏给头疼的,都没留下用膳,更如没说过那番住一个月帮舒舒坐月子的话般。就,很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了。
看得舒舒大乐,对弘昼伸出大拇指:“行行行,真有你的!”
“嘿嘿!”弘昼笑眯了眼:“好说好说。为了让福晋不被岳母念叨并管东管西,试图给你灌一脑子的三从四德、男尊女卑,爷还可以再夸张点。”
哎哎哎???
舒舒意味深长笑:“很久很久以前,某人选福晋的标准不就是好看、柔顺,顶好的以夫为天?”
“可不!”弘昼光棍点头:“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本王所有的标准就是福晋你了!只是你,只有你,差一点点都不行。”
趁着舒舒眼神迷离,俏脸微红的时候,弘昼就想偷个香。
结果目标近在咫尺的时候,就听赖嬷嬷一个劲儿猛咳。可把弘昼给气得,烦躁到直耙头发。有这么个尽忠职守的嬷嬷在,他都已经不知道错过了多少旖旎浪漫。
岳母还要来,与福晋住一起?
想都别想好么?!
得意洋洋的五阿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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