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登时浑身僵硬,吓得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男生睁开眼睛一看,发现面前站了个女生。
这女生是谁?是他们团的吗?怎么没见过?
“同学,同学,你快跑,他们都是神经病!真的会砍人!”
王清河侧过头,冲着他笑了一下,说:“你还挺仗义。”
说完,手指上的黄符飞射而出,像两柄飞刀穿风而去,贴在山贼身上,立即燃起熊熊火焰,这山贼显然比刚才的书生厉害,他虽然痛得面目狰狞,可还是挥动着锻刀砍向王清河。
男生以为王清河会被一刀砍成两半,但她动作灵敏,侧身躲过的同时,身体鬼魅的绕到山贼侧面,两手一错,分明是个很简单的动作,却带着难以想象的强悍力道,令人牙酸的咔擦声响起,山贼的右臂断了,钢刀落在地上,哐当一声,地砖当即就裂了。
王清河顺势抽出数张符,贴在山贼的身上,火焰愈燃愈烈,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妄想这样扑面身上的业火。
奇怪的是,他浑身都是火焰,碰到试衣间里的衣服,那些衣服却没被火舌燎到。
眼看他要被业火烧成灰烬,王清河手中出现张黑色的符纸,上面的符文发出浅浅的金芒,像层雾似的包裹着山贼。
片刻,金芒散去,山贼消失。
王清河把手中的黑色符纸折成了三角形,轻巧的吹了口气,揣进衣袋里。
她转过身,发现地上的男生嘴巴张得能塞下个足球。
他的世界观崩塌了。
王清河环顾房间,目光在躲着两个女生的衣堆上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低下头,看这个男生。
“有没有人受伤?”
男生愣住。
王清河摇了他一下,疼痛让男生的意识回拢,他看着王清河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我问你有没有人受伤?”然而王清河却失去了耐心,语气恶劣。
“有有有,”男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我们副团长,他被那些神经病砍了一刀,但是我好像看见他被一些男生带走了,不知道在哪里,同学,你……”
话还未说完,王清河就越过他走了出去,焦安国正好走过来,他拿着卫生纸擦荡邪上的血。
王清河指了指里面:“有三个,还有人受伤了,我去找找。”
焦安国对她点了点头。
很快,剧院里的同学全部获救,一共八个人,还有个受伤的不知所踪。获救的人全部在大厅里,坐成一排,神情呆滞,像一群鹌鹑。
他们的世界观,在短短一个小时内被重塑了。
这时,一个长相普通但笑容甜美的女人,和小林一起走了进来,她和大家打招呼,身上莫名有种让人舒心的感觉。
“同学们,晚上好啊。”
还有个受伤的副团长没找到,剧院里已经没人了,王清河顺着剧院外找。
她运气不太好,找人这种事情多半都要花很长时间,所以她找得很随意,还抽了张符纸出来折小动物。
谁知王清河一拐弯,就看见了路上的血迹,滴撒状的,一直蔓延到黑暗里。
王清河心说今天运气可以啊,她把折的小动物收起来,另外抽出张符纸绕在中指上,顺着血迹走去。
血迹蔓延到桃林里,桃树种得整整齐齐的,花都落尽了,枝头挂着比拇指还小的毛果子。越往里走,路灯没有了,桃树的剪影变成一只只蛰伏的巨兽,规整的伫立在地上。
没过多久,王清河就看见了围坐成一圈的山贼们。
他们不知从哪来搞来了篝火,火光映再他们脸上,各个脸皮青白,凶神恶煞。但又神态自若的聊天闲扯,说的是哪家的媳妇又生了,哪家的小子又怎么怎么样了。
这些缚灵比较特殊,他们的意识和身体不再同一时空。意识上,这须臾的数千年是一片空白,他们还活在截杀路人的日子里。而身体,早已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时空,就算看到的听到的和自己熟知的不一样,他们也会自动屏蔽。
副团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一边,大概是嫌他吵,嘴里被塞了一团布,乌漆嘛黑的,不知道从哪里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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