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机还是继续发/情吧。”
宁星意:“好吧是我去查为什么不许解别人颈环,谁让你不告诉我。”
“上来洗澡,别看那些所谓的教学片子,实在懒得从头听哨兵课就不听,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别去问凌初。”
宁星意连连点头,咬牙切齿的骂了哨兵百科几句,没事搞什么颜色!他看起来很缺颜色吗?
再搞一会,陆珩姜可能会亲手给他颜色看看了。
这人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个色批,觉得自己对他图谋不轨,想上他啊?以后会不会不给他安抚了?
不行不行。
“那个,陆珩姜。”
“嗯?”
“你知道的对吧,宁哥是个直男,只喜欢女孩子的那种直男,对男生没有半点想法的,所以……”
陆珩姜转过身,把睡衣扔进他怀里:“洗澡。”
宁星意感觉他这么聪明一定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便也没再多说,“哦”了声抱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陆珩姜不在楼下,宁星意支棱起耳朵,用他非常敏锐的听力听见了水声,他在洗澡。
宁星意躺上床,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谢非发来的微信。
【宁哥上次你失了我的约,知道我有多么失望吗?这个生日没过好我会失望一整年,咱们俩的感情还不如卖红薯给你的老大爷,那天我看见你跟他笑了。】
宁星意从来不吃烤红薯,飘过问号的同时决定不理这个傻逼。
过了几秒手机又震。
【我知道你没睡,你理我。】
【宁哥,我有件正经事要跟你说,我保证你听了五百年的老风shi都能直接参加百米跳远。】
【宁哥宁哥宁哥宁哥!!!】
宁星意:【睡着了,再吵拉黑。】
谢非立马拨了一个语音通话过来,宁星意按掉一遍又拨来,烦不胜烦的接了:“说。”
“宁哥,下个月我就要来你学校了,开不开心激不激动?别说,我知道你欢迎我,礼花就不用炸了,给个拥抱就行。”
宁星意笑了声:“我看你皮又痒了,挂了。”
谢非也不恼,忙道:“哎别别别,我听我叔叔说,今年的哨兵选拔考核定在你们学校了,估计这个月中旬就会发文件,八九不离十,你别往外说啊,他要是知道非揍死我不可,到时候咱俩一块训练,一块儿去塔里受训啊,周寻应……”
“训什么训,你这废物还是去街边卖红薯吧,哥下次瞧着了也跟你笑,挂了。”宁星意在谢非的嗷嗷里挂掉了电话,没听全他残留的下半句。
宁星意知道哨兵选拔考核,这是除了考军校之外,另一个可以做军人的渠道,而且不是普通的军人,是特种军。
各国的硬性规定,高校界每年都会有一场哨兵选拔考核,为期三个月,体能、Jing神力以及各种能力达标的哨兵,即有资格毕业后进入塔里受训。
塔,就是专属于哨兵的军校。
宁星意曾经最向往的地方。
他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屋顶的吊灯,久了眼眶有些酸他却没有闭眼,直到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才眨了下眼睛。
无论是军校还是塔,对他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他连想都不敢想。
房间里有淡淡的香薰气味,应该是陆珩姜在他洗澡时点的,很轻很淡的竹叶味,床单枕头都是上好的布料,就算没有被安抚,躺在上面一样也不会难受。
宁星意转过身,抓起枕头把自己埋在了下面,其实他也不是不肯学,从小到大他比任何人都想做第一,做牛逼的哨兵,通过自己的双手带着宁潋离开秀水路那个破地方。
可宁潋看到他拿奖状回家,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惧怕排斥。
她脸上那种勉强的笑意太过刺眼,整夜的坐在沙发上发呆垂泪更让宁星意不敢去想哨兵两个字,更不想去了解哨兵的世界。
他怕自己多想一次,只要踏出了哪怕一步,就收不住内心的渴望。
不知,则不羡。
他觉醒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从有可能会崩溃再到陆珩姜说有办法救他,其实他都没敢多往外想一步,只希望不崩溃,不伤人就好了。
宁星意憋得厉害,从枕头里翻身出来,拿起手机翻了一会微信,想找徐彻,他是个普通人,想找凌初,却又不知怎么解释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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