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琛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他一脸懵地看向温言之,温言之耸耸肩,投给他一个就是如此,他也无能为力的眼神。
这下他能感受到他在刚刚那几个小时的无奈了吧,温言之站在一旁,并不准备替他解释什么。
“阿佩,你误会了,这是……这是我一个朋友的,他这几日不在,便让我住在这里。”许亦琛生怕自己说错了话,越解释越错,只得暂时说了谎。
“你朋友?你还有什么朋友,你认识这么阔绰的朋友,我怎么不知晓,这宅子都能赶上宫里了。”顾言然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他说话整日不着调,她自然是不大相信他的。
“好了,不再说这些了,赶快进去吧,夜里还是有些凉的。”许亦琛赶忙转移话题,将顾言然往家中拉去。
一进门,顾言然就劈头盖脸道:“刘子尚,你老实说吧,你是不是真的认识了那些在做不良勾当的朋友。”
“怎么了?”许亦琛问道。
“这满屋子的黄花梨木,你哪搞来的,不对,你那个朋友哪里弄来的,父皇那里才只有一点呢,好啊,竟然私藏。”她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身子早就不由自主往里面走去,她抚摸着用黄花梨木做的桌椅,心中忍不住感叹。
许亦琛一噎,他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先前在顾家的时候,她也不见得那么难搞啊。
他抬头看了眼温言之,用眼神问他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刚才他们俩出去了几个小时,温言之应该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吧。
温言之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这个顾言然对他和对许亦琛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不过,他这是该庆幸吗?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正在想用什么话来搪塞我,刘子尚,我可不吃你那一套。”顾言然看着许亦琛,挑了挑眉。
“阿佩。”温言之淡淡叫了她一声。
“言之,怎么了?”她转头看向温言之,语气一变,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刚才的蛮横嚣张,她一脸乖巧地站在原地。
许亦琛更是头疼,感情这是只有温言之能治得了她了?
“你自己先玩一会儿,我与许亦琛说一些话。”温言之扫视了一眼,见沙发上摆着一盒拼了一半的乐高,“你就玩这个好不好?”
顾言然知道他们俩有事要说,这是铁了心要避开她,她懂事地点了点头,将一整盒乐高搬到角落里,“我自己玩儿会儿,你们聊吧,别聊太久了。”
“好,乖。”温言之揉了揉她的脑袋。
顾言然一脸满足地跑开了。
“她只是忘了些事情,你别把她当成了一个孩子。”许亦琛见顾言然这样听温言之的话,有些不是滋味。
“她现在就是一个孩子。”
温言之的语气不似在开玩笑,许亦琛也不禁严肃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现在只有十四岁,不对,快十五了。”
“十五……”许亦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在角落玩乐高的顾言然一眼,他眼眶微红,鼻尖有些酸涩,“怎么会这样?”
“是傅歅第一个发现她这样的吗?”
“应该是,是傅歅打电话给我的。”许亦琛说道,“在场的就他一个。”他皱了皱眉,“我打个电话给他,事情他应该最清楚了。”
二十分钟后,三个男人分别坐在沙发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先说吧,傅歅,情况你应该最了解。”许亦琛看了眼风尘仆仆赶来的傅歅,开口说道。
傅歅端起手边的茶一饮而尽,刚刚琛哥一个电话就把他喊过来了,晚上他也不敢忙其他事,一直等着顾言然的消息。
“当时她站在我旁边说话呢,好端端的突然头疼了,然后整个人没有力气倒在地上,我刚想把她送去医院,她突然又跟个没事人一样,但是说话就跟现在一样奇奇怪怪的了。”傅歅尽力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
“她说了什么才开始头疼的?”许亦琛皱了皱眉,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疼起来了吧。
“好像……好像是……”傅歅往温言之坐着的方向看了几眼,有些难说出来。
“是温言之?”许亦琛自然看到了他不定的眼神,猜到了大概。
“她叫的是言之,不一定是温言之……”许亦琛是什么脾气,傅歅也是知道的,家人是他的底线,顾言然是最不可触及的那个,若是什么人让顾言然受了伤害,那下场肯定惨一百倍,可这对象要是成了温家太子爷,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有区别?许亦琛不悦地看了眼傅歅,对着温言之说道:“这你怎么解释?”
真是该死的矛盾,顾言然因为他才犯了病,可是犯了病又最依赖他。
“我承认,有我的原因,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温言之叹了一口气,他今日不该带她去老宅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他而起,若是他没有带他去温家老宅,她就不会晕倒,也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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