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歅和许亦琛早就安排了专业驯养师一同跟上,他们不懂马术,不敢上去添乱,只期盼几个人都没事。
而马场上是顾言然有些艰难,饶是带着手套,顾言然都感觉手上被缰绳勒得生疼。奇怪,若马只是受了惊吓,没道理那么久还没平静下来的,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她心里早就把顾欣然骂了百八十遍,等等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马的前蹄突然腾空而起,顾言然顿时感觉有些失重,整个人往下滑去,好在缰绳还在手中,她用脚一勾,不让自己掉下去,索性绳子牢固,她还是搭在马身上,但是整个人已经头朝地,险险悬空在马背另一侧了。
“天啊,人掉下去了!”入场的人见失了控的马朝这个方向跑了过来,但是马背上已经不见了人影。
顾言然看着近在咫尺的地面,一阵头晕目眩,要是这样直接摔下去,她脑袋铁定开花。
她现在整个人倒在马上,颠簸的马还让她胃里极不舒服,不行,不能这样,还没摔死,要先被折磨死,她闭上眼,先准备缓一缓。
“阿佩!”身后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
顾言然猛地睁开眼,这声音太过熟悉了,就算他从未像这般急切地叫过他,但是她依旧能确定,这就是她的言之。
“言……”名字还未叫出口,顾言然就没了声音,要命,只是说了一个字,就让她有翻江倒海的感觉。
“阿佩,坚持住,别松,我拉你上来。”温言之刚刚看到她差点跌下马的时候,心脏都差点停止了,他加速赶上她的马,将手中的马鞭递过去,“抓住,我拉你上来。”
顾言然看了眼手边的马鞭,并未去接,这马力道太大,他根本没法把她拉起来,到时候说不好还要牵连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两个:一、让马平静下来;二、直接跳马。
那么久过去了,这马也依旧在兴奋状态,她也不指望马能平静下来,只能选第二种了。
她不经意之间往前方看去,心里咯噔一下,要命,前面有个荆棘状的障碍,马过得去,她可过不去,她当机立断,闭上眼睛,将握着缰绳的手一松。
“阿佩!”身后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
温言之赶忙停下,跳下马往顾言然摔下马的地方跑去。
惯性太大,顾言然足足是被甩出去的,她落地前抱紧了头部,翻转了几下,头重重撞在一旁的护栏上。
这一下撞击让顾言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有些昏厥。
“阿佩。”温言之心跳都几乎停止了,他将倒在地上的顾言然抱在怀里,“阿佩,阿佩。”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他似乎经历过眼前的场景,那时他眼睁睁看着她倒在他面前,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但是她再也没有醒过来。
顾言然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耳边有个人一直在叫她,她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一张担忧、急切的面孔,熟悉地让她想要流泪。
温言之,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真好。
她顺势缩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温言之以为是她开始有些怕了,心中又担心又气的,他松开她,厉声道:“我不是说了让你抓住马鞭,我拉你上来,你松手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很危险!我都在你旁边了,你就不能信我一回吗?”
本来就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她已经后怕得不行,他还训她,她顿时有些委屈,重新缩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当时就应该阻止你骑纯血马的,你这样不顾及自己的人就应该牵一匹温顺的马,在场地里遛一遛。”温言之口中虽然满是责备,但是他微颤的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他抱紧了怀中的人,他就应该一直陪着她的,“以后不许再骑马了。”
“你不要凶我了,当时也是情况紧急,不然我就要被扎成窟窿了。”顾言然窝在他怀里撒娇,她知道他是在担心他。
温言之没有想太多,只是紧紧搂着她,不安地询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疼的,我让队医过来看看。”
“当然疼啊!”顾言然看着他,心里一片酸涩,一天不见他,怎么感觉他憔悴了好多呢。
“哪里疼。”温言之急切地询问她,将她的帽子小心翼翼摘下,仔细给她检查头部有没有伤口。
看到他那么紧张自己,顾言然心里一片暖意,“我的心疼死了。”她右手缓缓抚摸上他的脸颊,“言之,我很想你。”
她语意缱绻,眼中波光流转。
温言之抱着她的手颤了颤,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言然?”
顾言然笑着点了点头,她环上他的脖子,不肯松手,“这两天你是不是担心坏了,刘楚佩可闹腾了,没少折腾你们吧。”
“你……你还记得?”温言之看着面前顾言然看他的眼神,还是熟悉的样子,是他的言然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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