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他不会选,分明就是他主子不让他选!无北忍不住腹诽:真是个脾气古怪的男人,在乎就在乎,吃醋就吃醋,藏藏掖掖的做什么。
此时王言之又扫过来一道寒光,无北心里一惊,莫不是主子还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主子什么时候练的读心术,他怎么不知道。
“言之,衣服有些大,袖子有些长。”刘楚佩从马车上走了出来,扬了扬袖子。
“过来。”王言之朝她招了招手。
刘楚佩以为他要替她整理衣袖,便朝他走去,将手抬起,长袖直接遮住了她的手臂,从前面挂了下来。
他突然一把拉过她,正在刘楚佩以为会撞进他怀里时,王言之将她转了个身,用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发丝。
刘楚佩一愣,她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只是感觉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游走,她的头发被他梳理着。
大概猜到了他在做什么,刘楚佩低头笑着。
无北咳了咳,转身背过两人,再看下去,主子当真会把他眼珠子挖了的。
他将刘楚佩的头发束起,将自己发间的玉簪一抽,瞬间青丝而下,他随之将其插在刘楚佩的束发上。
刘楚佩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她摸着头发上的簪子,喜不自胜。
“别乱动,若是掉了,我可不再替你绾了。”王言之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马车中。
刘楚佩忍不住摸了摸,她看着他倾泻而下的发丝,心里一阵暖意,他将他的玉簪给了她呢。
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生怕弄坏了。
这一路,王言之发现刘楚佩异常乖巧,坐在马车上的她一直扶着发髻,头动也不敢动。
“你做什么?”王言之皱了皱眉,她这样就算是个正常人都觉得她有些异常。
“没……我就是怕它掉了。”刘楚佩朝他嘻嘻一笑。
他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不过是个普通的簪子,她便高兴成了这样。
无北驾着车,可是一直听着马车内的动静,不得不说,这临淮公主还真是个有趣的人,难怪主子这样的人对她很不一般。
马车缓缓到了城门口,被令停下。
刘楚佩心里突然一紧,紧张地靠在马车侧壁上,突然,她感觉有一只手打在她的手上,她抬起头看着他。
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必担心,这些都是城中的守卫,并非是拓拔略的人,他们要找的是拓拔略,并非是我们。”
刘楚佩这才放下心来。
“里头是什么人?”只听外面一声粗狂的声音。
刘楚佩感觉有一个人靠近马车,手伸了过来,作势要拉开轿帘。
“这位大哥,里头坐着的是我家少爷和少夫人,我们听说府上有急事,便匆匆赶了回来。”无北此刻正是一副小厮的装扮,他讨好地笑了笑,悄悄递过一两银子。
那守卫眼睛一亮,默默收起了银子,“既然几位赶时间,那便不要在这儿耽搁了,赶快进城吧。”
“诶诶,好,多谢。”无北点点头,驾着马车往城中驶去。
等马车完全驶进了城中,刘楚佩才放下心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些什么。
这时马车外传来几声轻扣的声音,刘楚佩便上前准备掀开轿帘,旁边的手一把抓住她,“别动。”
“怎么了?”刘楚佩疑惑地看着他。
“有北魏人。”
刘楚佩一惊,他一直坐在马车上,是如何知道的。
此时马车外又响起敲击的声音,刘楚佩此刻能确定,这是无北在传递某些消息。
“坐着别动,等等保不准会有什么情况。”
刘楚佩一动不动,她倒不是怕遇到什么危险,她怕的是自己到时候给他们俩拖了后腿。
“十个人,二楼,弓箭。”王言之口中淡淡地说出几个字来。
“嗯?”刘楚佩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你是如何知道的?”
“马车外不是还有一个人吗?”王言之往马车后一靠,似乎对外面那些威胁一点都不在意。
刘楚佩看了眼马车外的位置,无北?无北只是请扣了这么几声,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刘楚佩有些紧张,如今他们在明敌人在暗,若是无法全身而退,那就是直接被扎成刺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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