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然摇了摇头,这是她第一次跟他讲这件事,“没有,不是的,那块玉我很早就弄丢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会回到尸体手中的。”
“你觉得会是谁?”
“是你,哦不,他。”顾言人斟酌了一小会儿,觉得此刻,还是不要因为称呼的原因而激怒他的为好,他现在太容易动怒了。
“东西重要吗?”温言之继续问道。
“重要!很重要。”顾言然拼命的点点头,“这件事儿他是知道的,玉石也是他送我的,我平日里都是随身带着,我有时候还拿出来把玩,他知道我很喜欢这块玉石的,有时候稍稍磕碰一下,我都心疼的不行。”
“所以你觉得那块玉石是你的那块儿吗?”
顾言然心头一震,她开始对自己的判断有所怀疑了,先前的那块玉石,中间已经被掏空,里面注满了水银。
现在想来,这件事情有些奇怪,那分明是她最爱的玉石,言之肯定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在玉石里面凿一个口子,尸体原本就是浸在水银之中的,完全没必要用玉石中那么小的空间来贮藏水银来防腐。
“可是那块玉石的确就是我的那一块,快连形状都一模一样。”顾言然这句话刚说完自己就愣了。
是啊,形状一模一样,不代表玉石的纹路也一样。而且当时在墓中那么黑,她根本没有看清楚具体的样子,便偷偷藏了起来。
温言之见顾言然有些相信了,便又继续说道:“人死后,尸体是会变得僵硬的,那块玉石是根本不可能被她紧握在手中的。所以你的明白吗?尸体是假的。玉石也是假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顾言然觉得自己此刻的思绪有些混乱。
“那就得要问他了。”温言之抬起手看了眼手表,“还有五分钟就打开下一道门了,等等你就知道这个空间的原理是什么了。”
“我想去看看!”顾言然坚定地看着他,原本她想等着明天一早出去的,但是听到温言之的话,她下定决心要进去看一看。
“走到里面可就不一定能出来了。”温言之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有立马反对。
“或许就是我的归宿呢。”顾言然苦涩一笑,不管她是刘楚佩还是顾言然,都葬在了这里,想起来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这道门我也没有走过,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你害不害怕,如果你不怕,我就陪你走。”温言之拉着她的手往斜前方走去。
指尖的暖意根本比不上心里的温暖,顾言然咬着下唇,“我以为你会阻止我的。”
“阻止你有用吗?”温言之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等等跟紧我就好。”
顾言然点点头,她还没开口说什么,只见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洞口,看起来跟刚刚那个一模一样,要不是温言之告诉她,这里有十二个洞口,她肯定会认错。
顾言然舒了一口气,“走吧。”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里面有什么,进去看看也就知道了。
在顾言然医意料之中,也在她意料之外,洞内依旧是石壁,石壁上依旧是一幅幅石刻的画,“言之,这些是什么意思你能看懂吗?”
“我猜是生平往事。”温言之也凑过来看着石壁上的画。
顾言然用手轻轻抚摸着,生平往事?是谁的生平?又是谁的往事?
这里的壁画很明显跟刚刚那里的内容不一样,顾言然扫视过去,将里面的场景都记在脑中。
她刚刚准备收回视线,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她重新往刚刚到地方看去,简易的石刻勾勒出一道熟悉的轮廓。
是城门!
顾言然有了这发现之后,又重新盯着石刻看了起来。
温言之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她。
顾言然眼眶微微shi润,她突然间看懂了画上的内容,虽然很简易,但她看出来了,是她那日送他出征时的场景。
温言之说的没错了,是记录生平往事的,都是她与他的事情。
顾言然沿着石壁走着,她一路看下来,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心头的酸涩愈来愈甚。
上面的壁画是将她与他的事故事以时间为主线,刻画在上面的,她突然想起刚刚在另一处石洞看到的:
河流,街道,两个人……
原来,那是上元节他们俩初遇之时……
在顾言然脑海里,初遇之后的那些壁画似乎都有了对应的场景,所有事情都连成了一条主线。
可是……为什么才到了第二个石洞,就已经画到了他们分别之时,那时候她都快死了,“言之,你还记得你拓下的壁画是什么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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