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话说到这里就没再忍心说下去了,于是便连忙换了话头,“不过姑娘你人蛮好的,相信你以后,一定可以找到个男子是适合你的……”
若遇了良人,从此以后所见,便都是路人,我又怎么做得到再遇到适合之人……
阿寻难受得闭眼,再睁眼时,便扯出了抹苦笑,谢泽看了,却只觉得比哭还难看。
“谢谢你,但是我一个人真的……可以……”
说完,阿寻走开。
谢泽在后面急得直挠头,跟上去又不是,不跟又不是,正难为着,夏安淇却走了过来。
“你回去吃东西,记得带他们准时就寝。”
夏安淇撂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谢泽见了,却是撇了下嘴,“真是个别扭的人啊!”
阿寻在路上走着,只顾着难受,未曾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个人。
一直到见了阿寻回到医馆,夏安淇才打算回军营里去。
可才走了没几步,他却是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绕远路去了趟铁衣馆。
也未听见出了什么声响,没一会夏安淇便走了出来。
第二日,铁衣馆的众人起来却是吓了个半死。
因为每间房的门上,都被用女儿家的胭脂画了个大大的叉。
尤其是黄莹莹们住的那间屋,被人留了句“人做天看”。
第144章 帘卷玉波流 去卖身葬父·玖
张县令和赵安城聊着聊着便要离开。
夏青昔看着,一时慌乱,扑上去就一把抱住了赵安城的腿。
“这位公子!刚才民女细细想来,收了恩公的钱,定是要做些什么才行的!民女无以为报,只愿做公子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服侍左右。”
“不必了,姑娘刚才我们不是也说好……”
赵安城被吓到后一脸的抗拒,夏青昔却是突然松手,放声痛哭了起来。
“也是!如民女这般丧父之人,实在是没有资格伴在公子左右的……也罢,回去葬了父亲,民女便去削发为尼,日日伴在青灯古佛前,替公子祈福,惟愿公子,能安康如意……”
一番话被夏青昔说得哀转久绝,赵安城刚要开口,一旁的张县令忙着与赵安城去见他父亲,于是便生了不耐烦之意。
“你能知道就好,那还不快去?”
眼泪还挂着,夏青昔却是再次被自己呛到。
“嗯……那你跟我一道回府吧,我让人替你将令尊下葬,这般如何?”
“此事,还是民女亲自来吧,毕竟他也是家父……我,我……”
夏青昔说着,又带了几分哭腔。
赵安城见了忙连声应好。
“那姑娘,这个牌子给你,待你办好了一切,便可拿着此牌去赵府寻我。”
将令牌收下,夏青昔立马道谢。
一旁的张县令急不可待,拉着赵安城便朝了他家走去。
只待两人完全瞧不见了踪迹,夏青昔才去寻了秋毫司的人来扮作板车夫,拉走了躺在地上一直未能动的“父亲”。
临走时见了赫连钰还在左摇右摆地打着瞌睡,夏青昔气急,索性就懒得喊他先走了。
于是赫连钰,一直临了人家茶馆闭店,才被叫醒来,“这位客官,我们闭店了。”
回了京城后,被带来出任务的,是这般给留在秋毫司的人说的。
“那天,赫连这个小祸害被关了一晚上的茅厕,第二天出来的时候,那身上的味道……咦……别提有多难闻了,洗了一天澡呢!哈哈……”
于是此后,京中之人又多了一则饭后闲谈的笑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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