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回！”

    把手里的清单扔了回去，布鲁斯·韦恩说得十分干脆果断一副“这事儿没得商量”的模样：“要么你就别插手让我自己来，要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我选定的范围内提出小的修改意见。”

    尼德霍格：？？？

    “等等，这是我的……”盔甲啊！为什么我不能提出自己的意见了！

    “这是我要动手做的盔甲。”

    在念道“我”时，布鲁斯·韦恩还特意咬了重音，眼底的警告之意再明显不过：再敢反驳我就直接给你做成围裙给你穿上了！

    被威胁到的尼德霍格：……

    啧，你这个搭档不合格啊，竟然都没有办法满足龙的这点小小的要求。

    闭眼假装看不到尼德霍格吐舌头扯出来的鬼脸，布鲁斯决定眼不见为净：就你那些见鬼的要求，谁能做出来才是脑子有坑、身具超能力。

    不然你告诉我，谁家的盔甲能够直接穿着睡觉的？效果还跟穿着睡袍一样。

    呵，你们龙种是不是都这么一副喜欢强人所难的gui毛德信？能不能心里面有点数！

    #搭档情在此刻破裂三秒#

    不过虽然布鲁斯·韦恩极其的嫌弃尼德霍格提的为难人一样的要求，但是最终……他还是尽可能的把盔甲给打造了出来。

    除了把颜色给改掉，换成了和自己盔甲配套的同一系列的样子，又给尼德霍格的盔甲增添了亿点点细节外就没有别的大的改动了。

    而尼德霍格在看到盔甲时虽然最初有些失望于看起来不闪亮，但是很快又抱着盔甲背对着布鲁斯·韦恩在上面增加标记。

    “什么标记？”

    布鲁斯很好奇就自家这头蠢蠢的、好骗又好拐的龙能想出什么标记，但是对于他的窥探尼德霍格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理由就是“龙的创意之伟大，为了避免你看到后导致你自行惭愧到不敢穿自己的装备，龙是绝对不会让你知道的”。

    看着面前满脸都是“我是为了你好”模样的尼德霍格，布鲁斯他直接转身走了。

    “嗯嗯嗯，好好好，创意到试图把自己整成一个大灯泡的龙。”

    大晚上的要求盔甲闪闪发光，这确实是很有创意。

    冲着搭档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尼德霍格权当做这是布鲁斯在嫉妒，低头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龙炎凝聚成一柄刻刀，在盔甲的隐秘处凋刻下来了“布鲁斯”的名字，并且在外面大概画了一只小蝙蝠。

    凝神看了看，尼德霍格又觉得有些不太满意，便暗搓搓的把自己的名字也给刻了上去，还在小蝙蝠的旁边画了个自画像，让龙张开翅膀把小蝙蝠护在羽翼下。

    “嗯嗯，真是完美！”

    看着占据了不小面积的标记，尼德霍格在大功告成后又在上面附加了一层数码能量，遮掩下了自己的标记。

    ‘这种珍贵的东西才不要随随便便就给别人看。’

    美滋滋的将盔甲收了起来，尼德霍格决定这就是自己的藏宝库中最珍贵最具有意义的宝物。

    是龙的珍宝！

    *

    在逐渐适应了白天花天酒地不干正事，晚上面具一戴谁也不爱跑出去成为哥谭义警的生活后，布鲁斯·韦恩本以为生活就在两头奔波、白天起床赖床晚上和自己的龙一起搞事中度过，直到他在某天被一条消息给刷了屏。

    “托尼·斯塔克自爆其为钢铁侠！”

    手一抖杯子里面的咖啡洒了出来，布鲁斯·韦恩看着屏幕上熟悉的曾经小时候互怼过的小伙伴，不自觉地回想起了自己曾经在跟奥利弗分开时的想法。

    那个时候他怎么想的来着？哦，对了，是“现在的富豪是不是都喜欢玩点刺激的”。

    是的，现在看来大家确实都喜欢玩点刺激的东西。

    ‘没事，问题还不大。’

    布鲁斯强行镇定了下来，并且在思考到最近全美犯罪量飙升和各路蒙面义警纷纷冒出头的情况下决定完善一下自己的数据库——当然，这是为了控制义警失控时造成的损失与危险。

    绝对不是为了制作什么针对同行的计划。绝对不是。

    然后，就在布鲁斯前脚熬夜完善了数据库后，第二天他又看到了美国队长复活的消息。

    再次洒了一杯咖啡的布鲁斯·韦恩：……我是不是应该改个绰号叫做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