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云沐浴更衣回来,屋子里静悄悄的,抬头就看见安国公穿着睡袍,坐在雕花床上——傅家原是江南人士,每个女儿出嫁都会打造一张雕花拔步床作为嫁妆,因此,安国公和傅卿云的婚房设在冬暖阁里,而非盘炕的西厢房。
傅卿云心里跟安国公是老夫老妻了,倒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反倒是安国公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卿云每一个动作,只觉得她的每个细微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让他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韩嬷嬷在外面招手,扁豆吐了吐舌头,察觉安国公的双眸渐渐变成绿油油的狼眼盯在傅卿云身上,也蹑手蹑脚地出去了,走时还把房门带上,贼贼地朝剪秋和韩嬷嬷笑了笑。韩嬷嬷在她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一张老脸都红了。剪秋捂住嘴巴轻笑。
傅卿云饶是再习以为常,也觉得有些受不住安国公的目光,她咳了一声,柔声问道:“国公爷洗过了?要先吃些晚饭么?”
安国公起身一手拉住傅卿云柔软的小手,一手顺着她披散的长发抚下,感受着她背部流畅的曲线。傅卿云身子一僵,似乎有无数蚂蚁顺着安国公抚过的地方咬,麻麻的,痒痒的。
抚到下面的波澜起伏时,男人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揉了一把,傅卿云猛地推开他,脸上有吃惊的神色,她从未见过安国公这般急色。
安国公回过神,尴尬地坐在椅子上,回答道:“今儿个太热闹,客人们灌了我不少酒。”
原来是喝多了。
傅卿云脸上红成一片,心里自在了些,羞涩地说道:“那你喝些醒酒汤,再吃些饭。”
安国公坐着没动,傅卿云无奈,只好为他吹了吹醒酒汤,捧着喂给安国公,又给他布菜,安国公不挑食,只要是傅卿云夹的,他都吃干净了,而且他觉得傅卿云夹的菜正好都是他爱吃的,味道也比以往好太多。
“你吃过了么?”
傅卿云嘴角勾起:“剪秋早早为我准备了饭菜,我吃过了。”
女人白皙的手在眼前晃,安国公不禁想起当日在傅家竹林里,两人藏在山洞里时,他咬了一口傅卿云白皙的耳垂,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从女人的手上转移到女人的耳垂上,那耳垂上戴了一对紫色的丁香耳环,衬得耳垂更加细腻柔和,似乎散发着淡淡的丁香香气,他咽了口唾沫,看到桌上有一壶烫热的酒,就拿了酒壶斟了一杯。
傅卿云连忙要夺下:“国公爷别再喝酒了!”
但是她的力气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安国公一口含了酒,突然拉过她的身子,把嘴里的酒渡到她嘴里。
傅卿云天旋地转,使劲推搡,还是吃下去不少烈性的酒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的都被男人一一舔干净了。傅卿云有些头昏目眩,半个身子依偎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还没缓过劲,男人又渡给她一口酒,她迷迷糊糊地咽下去,身子软成一滩水,只能抓住男人的胳膊不停喘气和咳嗽,酒水顺着喉咙一路火\/辣\/辣地暖到胃里,她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暖的海洋里。
男人见女人眼神迷离,他满意地笑了,软软的舌尖在女人的嘴角游走,品尝着比女儿红更香醇的美酒,又回到女人艳色的唇瓣上慢慢辗转,女人的呼吸满是酒香,她张着小嘴,吐纳的气息都被男人吸进身体里,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他不满足地将舌尖滑进小嘴里,软软的舌扫过可爱的贝齿,找到女人的丁香小舌,狡猾地纠缠,啃噬,翻搅。
傅卿云感觉身子的温度逐渐上升,她舌根被吸得发麻,想要大口喘气,却被男人堵住了嘴巴,她只能无助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在男人的逼迫下吞下两人带着酒香的香浸。
男人越咬越觉得不够,把女人摆成平躺在他腿上的姿势,他双手捧着女人的后脑勺,想要把舌头探得更深,舌尖无意中滑过女人的上颚,女人的身子细细地颤抖,他像是找到了秘诀,不断扫过那个地方,女人渐渐受不住,想要推拒他的舌头,细软的小舌和粗粝的大舌便开始玩起你追我躲,你推我进的游戏,最终女人的小舌被拖进男人的嘴里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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