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月了,金秋。
秋高气爽的天气太适合放风筝,蔚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天上的太阳也没有那么热烈,迎面吹来的微风凉爽中带着花香。
这样美好的天气,仅仅是站在室外都能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只可惜她是被绑住的。
车窗外的鸟儿正在叽叽喳喳地叫,郊区的路边几只小蜜蜂还落在野花的花瓣上采蜜,少女盯着那几只小蜜蜂,一双湛蓝色的大眼睛没有任何的情绪。
车里只有司机,但这辆车却加装了铁栏杆,像极了运送囚犯的铁皮车。只是这车,是从Jing神病院里开出来的。
木卿歌又熬了好几夜,才刚刚睡下,院子里的车便到了。
木远乔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只是先把人安排进了改装好的房间里。
等到晚饭时间,木卿歌睡眼惺忪地起床用餐时他才给出了一点提示。
木远乔:“今天的鸡汤很不错,我叫厨房专门给你炖的,多喝点吧。”
木卿歌勉强喝了两口就放下,“没什么食欲,就这样吧。”
木远乔放下叉子拿起了篮子里一片面包,“吃完了给你一件礼物。”
“礼物?”木卿歌有些惊愕,手边的鸡汤还冒着热气,“什么礼物?”
“陪爸吃完饭再告诉你。”
木卿歌还未想到礼物是什么,拿起手边的鸡汤咕咚咕咚尽数喝光,当汤碗被放下的时候,他的右手已经无法抑制得颤抖起来,手腕上被夜弦咬穿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牙印永远留在了上面,木远乔盯着他的手还未开口就听到了儿子强行压抑着的兴奋语气。
“你做到了是吗?”
男人的嘴角微微抽动,他在笑却又在压抑,伸出的一点舌尖舔尽唇瓣上的汤汁,他已经猜到了,所以才会露出这种得逞的邪笑。
“嗯,先吃饭吧。”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二楼的房间透出了亮光,木卿歌跟在木远乔的身后逐渐加快了步伐,甚至直接越过了自己的父亲径直冲向了房间,当房间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木卿歌看到了最朝思暮想的女人,夜弦。
“弦儿!”
那一刻他激动地连眼泪都掉下来了,刚想上前却被木远乔拉住了身子。
“别靠近,她会伤人,必须得绑着。”
稍微冷静下来的木卿歌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夜弦的四肢被束缚衣捆绑着,房间的四壁已经被厚实棉软的海绵填充,原本的阳台也被封死,只留下可以透进一点光亮的防盗窗。
这里又是一个囚笼,只不过换了个地方。
房间里所有的家具全都被海绵包裹,没有任何尖锐的工具留在这里,按照医生的建议,就连给夜弦喂食的餐具都换成了橡胶。
这是一个Jing神病该有的待遇。
“我已经和厉至尧达成了协议,但有个要求,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在这里,更不可以让偌清知道。”
“我不会告诉他!我死都不会告诉他的!”
木卿歌惊喜地保证,看着儿子如此痴狂,木远乔也不知道他这一次的补偿到底是对是错。
“卿歌。”
他还想对他说些什么,木卿歌却已经慢慢走上前,试图去触碰那只兔子。
“木少爷,别靠近她,夜弦现在很危险,她会尖叫的!”
一旁的医生想去阻拦却被木卿歌一把推开,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张大床,眼睛牢牢盯着夜弦,放缓了脚步,放低了呼吸,一点点地挪过去,最后半跪到她的脚边。
“弦儿,是我,是卿歌啊。”
男人低声地说。
没有回应,一点都没有,夜弦依旧仰着头呆呆地盯着头顶的漂亮吊灯。
木卿歌仔细观察着她身上的一切,最明显的莫过于她的头发,全白了,而且也被剃掉了。
“她的头发呢?”
木卿歌愤怒地回头,医生颤颤巍巍地回答:“剃掉了,她发疯的时候会扯自己的头发,她力气很大会把头皮扯下来,所以我们只能剃短。”
眼前的少女脸上有不少的擦伤,原本茂密漂亮的长卷发被剃了个干净,憔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死去了一般空洞无望。
“你们没有好好照顾吗?你们虐待她了?还是有人让你们虐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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