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毕竟秦池已经有男友了,她总不可能……总不可能脚踏两只船吧。
不应该,不应当。
这种揣测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是不友好的、甚至可以说是恶意的,于是秦臻就没有告诉甜甜。
连她觉得那个素人好友可能是“秦池”的事,都藏得严严实实。
当时不说,到了现在也就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提起。
秦臻一边听着甜甜的话,一边看着直播间里的画面。
一个牧云,一个苏一杳,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克制礼貌,属于成年人的表面功夫。
然而,她居然从他们俩与秦池的关系链中推理出了一件事。
【机场绯闻澄清】事件,两人避之不及的态度;慈善拍卖会上的冷淡,在发言时的莫名祝福……
都表明了一个事实:他们肯定都认识秦池,且因为秦池对彼此的态度不是那么友好。
既然牧云是秦池的男友,那么苏一杳又是秦池的谁呢?
谜团在心头越来越大,迟迟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语文书,夹着的纸片露出来一个角。
秦臻恍然:噢,还有个顾老师。
他们三个人,和秦池……
是单纯的情侣、友人、叔侄关系吗?
这样一个让人困扰无比的问题,就这样如同乌云盘旋在头顶,让秦臻困惑、茫然。
她想知道答案。
=
五月三号。
牧家主宅,管家正在打发牧家牧丞。
这一次牧丞只身前来,没有和他母亲一块讨钱,倒也是出乎管家的意料。
管家知道牧丞这人,说好听点是“妈宝男”,说难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前前后后,明易倩和牧丞能够入主牧家,都是靠着明易倩那哄男人的手段,硬是靠着初恋的身份,把牧云的生父捏得死死。
牧丞回到牧家,从不想着学着管理牧家企业,他的想法粗暴简单:牧家定然是他这个私生长子的,他妈都已经嫁给他爸,他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牧云根本没本事抢过他。
这种心态注定了他成不了事。
放浪形骸、沉迷女色、恶习繁多。
牧云和牧丞。
一个是天上月,一个是地上尘。
管家刻薄地想,他对着牧丞挂上虚假客气微笑,套着话问:“牧丞先生,今天怎么没见到明女士?”
牧丞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双脚翘着,他环顾四周:他爸死后,留下的遗产大部分都被牧云拿到手,这个价值得有几个亿的主宅也被牧云收入囊中。
大厅里挂着价值好几十万的画作,地毯的边缘都缀着价格高昂的金丝,走廊角落随意摆放着花瓶,看着不像是赝品,也有几百年的历史。
牧丞心中又酸又妒,他很不客气地喝了口水,告知管家:“今天来,我不是为了要钱的。”
管家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毛:稀奇。
眼前这个浸染了酒色财气的男人,明明也就比牧云大个两岁,刚而立,眉宇间却满是令人生出呕意的丑陋。
“我看了他昨天的慈善拍卖会,牧云他那是把我爸当年给我妈买的花瓶给捐了吧?”
牧丞说着说着,咬牙切齿,他哼道:“我和我妈都不知道这个花瓶居然还在,他一句话不说就直接捐了,这能行?”
八百万,昨天拍卖出的价格是这个的几倍。
也难怪牧丞今天一来,口气就不好,像是谁割了他身上一块rou似的。
管家冷淡想。
他不太了解牧家遗产分配,但他相信,牧云先生定然是从法律方面将每一件属于他的物品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于是,他道:“那个花瓶是牧云先生的财产。”
牧丞脸色狰狞,“那是我爸买给我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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