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子很恭敬地说:“姑娘,贺先生让您给他回个电话。”
“知道了,”祝余将脚上的高跟鞋一踢,光着脚回了卧室,马上给贺君山打电话。
接通了之后,贺君山先问她:“在陵城一切还好吗?”
何必这么问呢,她的一举一动,真理子应该都会告诉他吧。
“不太好,”祝余说话的声音透着疲累,向贺君山说明了事情的原委:“我今晚跟着周雨霁去应酬了,但我得罪了他的客户,他让我明天去搞定那个客户。”
具体的祝余没说,只觉得贺君山在这方面应该经验丰富吧,或许能够给她一些建议。
“发生了什么?”贺君山又问。
祝余如实说了,贺君山停顿了一两秒,给她出主意:“一般真正厉害的人都不会是这副下流的姿态,即使真下流,也要装上流,听你的描述,这个人应该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所以教训他一顿就好了。”
“而且,他应该不是周氏集团的重要客户,”贺君山继续给她分析:“周氏集团那样上得了台面的公司,客户大多是有分寸的,见这种大客户,周雨霁和公司高层肯定都要去的,而不是只带你一个人去个酒店小包厢,所以,周雨霁只是带你玩玩。”
听贺君山这么一分析,祝余松了口气,继续问:“那我该怎么办?”
“我给你个电话号码,你打电话将那人的信息给他,他会处理,”贺君山轻松就说出了解决方案。
祝余栽倒在床上,脸蛋贴着柔软的枕头:“谢谢。”
“周雨霁还是不信任你啊,”贺君山说的随意:“要不然就不会这样试探你了。”
祝余想了想说:“我觉得他好像变了,比一年前我见他的时候变了好多,我现在也拿不准。”
“那就用点心,多观察,看看周雨霁心里的柔软点在哪里,时间久了,她会对你上心的,”贺君山给她建议道。
祝余应着:“那您忙,我不打扰您了。”
第二天,祝余没去上班,按贺君山的吩咐打了电话。
第三天,祝余回去公司上班了。
在周雨霁的办公室,她见到了那天的秃顶男,正站在周雨霁面前,点头哈腰的,见祝余来了,马上道歉:“祝小姐,实在对不住,我那晚喝多了酒,对你出言不逊,还望不要计较。”
祝余看秃顶男脸上的伤,不得不佩服贺君山做事的效率以及他的手段,快准狠,总能让人惧怕。
“我不敢计较,您是我们周总的客户,还希望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秃顶男连连道:“不会,不会,我不打扰了,告辞。”
祝余也跟着秃顶男一起往外走。
“站住,”周雨霁叫了她一声,祝余转过身,“周总还有事吗?”
“行啊,挺有手段,”周雨霁说着,语气不像夸奖,像是嘲讽。
祝余弯起嘴角:“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周雨霁低不可闻笑了下,不回答祝余,只说:“出去工作吧。”
“好,”祝余出去的时候帮他带上了门。
周雨霁看着她的背影,摸索着左手腕上的疤。
祝余回工位没多久,就听见一阵高跟鞋发出的声响,越来越近,直到一双高跟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抬头看了眼,是李依斐,手里抱着个食盒。
李依斐也认出了她,对祝余一向没有好脸色,直接头一扭,推开门进去了周雨霁的办公室。
祝余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只要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就好,其它的随意。
不一会儿,祝余的手机上进来了一条短信:“助理的职责之一就是帮我挡掉闲杂人等。”
祝余看着手机屏幕,你未婚妻也算是闲杂人吗?
“周雨霁,我给你带了自己亲手做的蛋糕,你尝一下,”李依斐将食盒放在周雨霁面前的桌子上。
周雨霁很嫌弃地推开:“我不吃甜食。”
他继续做着手头的事情,没有要理李依斐的意思,李依斐绕到他身后,纤细手指扶着他的肩膀:“那个祝余为什么在你这上班呀?”
“她是我助理,”周雨霁摁在键盘上的手指微微停顿一下,说着。
李依斐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想了想,“周雨霁,我也毕业一年了,还没有一份正经工作,你能不能帮我在周氏集团安排一份工作?”
就是很清闲的那种,能混日子的,但李依斐还是很聪明的,后半句话她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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