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你先回吧,我喝够了自然会回去的。”她说。
说完,就要转身,却被方楚汎一把拽住。
他说,“什么算够?你告诉我,你都喝成这样子了还不行?是不是要喝到胃出血,喝到猝死,才够!”
他生气了。
头一次见他除了那副假惺惺微笑之外多余的表情。
女生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有些凉,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有一颗捂不化的心。
他握紧。
“他就那么难忘?”
下雪了,风裹着雪,纷纷扬扬打在脸上。
方楚汎的话随着风声送入耳朵。
鼻尖又开始发酸了,眼眶也开始红。
这还是那么多天过去,有人第一次敢在她面前那么直接又赤裸的提起那个人。
自从分手后,就算没有官宣,那些狐朋狗友也极具默契,尤其在这种事情上,八卦又好事。
“嗯。”
这也是她头一次敢说心里话。
这几天就算是喝醉了,就算是亲密如司如礼,也没少问她这样的问题,特别是看见她在白天装的人模狗样,晚上跟鬼一样时。
林清絮听到最多的问题就是,你们分手了?真的吗?你忘记他了吗?你还爱他吗?
诸如此类。
但都被她一一搪塞。
但这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借着酒劲壮胆,还是因为对方是方楚汎,她回答的异常利索与坦荡。
之前司如礼问她好几遍这种问题的时候,她还笑着打趣了句,“小样,还挺难忘。”
借着酒Jing,耍着无所谓的流氓。
可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明白这种感觉有多么冷,多么痛,多么难忘,堪比新闻上说的,该地区几十年以来最冷的冬天。
相比较以往,这一次这种失去的感觉尤甚。
“有多难忘?”
如果说前一句是反问,那这一句实实在在就是疑问。
林清絮没回答,只不过用扒开他手上的牵制代替说话。
冷风吹。
跨年夜。
合家欢。
街边呼啸而过的车子似乎都没能带走耳边响彻的风声,异常冷,冷得人心悸。
她照常走着,但速度堪比gui速。
“他难忘到不能让你的心再塞下一个人吗?”
脚步倏然停止,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和疑问,是不是风作祟。
待动作停滞后,林清絮脑袋又自动重复他上一句话。
看着她的背影,鬼神差事,方楚汎说,“我问你,他有没有难忘到,让你的心无法再接受另一个人?”
说一句话,随之在雪地里砸下一个脚印。
“我问你,如果我现在朝你走,你会不会为我转身?”
“如果我说,你对我很难忘……”
“如果我说,我现在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如果我说,可不可以接受我……”
他没再往前走,随着话音落下,他停在半米之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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