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山野先受不住,前Jing流了她满手,Yinjing胀跳得发疼。
他又一次被她惹得浑身烧起火。
他抽出指腹被泡得微皱的手指,花ye从他指尖一滴滴洇落。
陈山野伸手去拿保险套,看着她双颊酡红低声喘息,被打开的粉xue还没完全闭起,晶莹黏腻的yIn水一点一点被xuerou挤出来,顺着圆弧tun缝淌到白床单上晕开一小片。
他好久没做过,连套套子的动作都不利索了,薄薄一层黑灰色橡胶套子覆上青筋盘旋的rou棕色jing身,这次尺寸总算合适了,陈山野松了口气。
他把阮玫腰间卷成一束的黑裙完全褪下放到床尾,夹在床板上的那盏小灯弯着腰,聚着一束光照在她起伏不停的胸ru上。
他想,玉龙雪山之上的日出也莫过于此了。
黑夜过去,星月流逝,东方泛白,光明点燃了灰沉朦胧的天空,霞光染红了积雪皑皑的银白色雪峰,
白雪反射着光,刺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
陈山野分开她双腿沉下腰一寸寸进入她的时候,阮玫没忍住地往后仰首,拉长的脖颈似把绷紧的弓,男人每挤进一点,她胸腔的空气就少了一些,最后连眼泪都被挤了出来。
放松点,你太紧了。
陈山野也不好受,Yinjing在紧致狭窄的甬道内寸步难行,阮玫给的套子太薄了,他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温暖的软rou攀附吸吮着他,惹得他已经想挺动腰胯抽送起来。
嗷阮玫想说的是好,可这会像感冒拖着鼻音,发音黏糊拉丝,连声音都变了调。
逼退重重障碍抵到幽xue深处时,陈山野胸口的汗水也滴落到覆着朝霞的雪山上,从峰顶滚落,洇出一道雪融化了的痕迹,最后消失在山脚。
嗯哈
阮玫憋着的一口长气终是叹了出来,是满足,也是难耐,细长脖子回落,重新陷进松软nai油枕头里。
太久没做爱她还没习惯这样充实的饱胀,扭着腰找自己的呼吸频率,也绞着陈山野紧紧不放,猛吸了他好几次。
陈山野呲了声,那rouxue是张shi热且贪吃的小嘴,他咬牙撤退一些又猛插进去,rou体拍打声清脆且响亮,逼得阮玫娇啼了一声,撩拨得陈山野背脊发麻。
他聳动腰胯开始挺送,也俯下身再去吻她,搅碎她小嘴里黏糊糊的呻yin,把含在喉咙的呜咽勾出来再吞进自己嘴里。
强有力的炙热顶开每一寸软rou,抚平躁动不安的欲望,填满夜复一夜的寂寞。
那根粗长压着她深处的敏感点重重碾磨,深入浅出,gui头轻易地便在花蕊里捣出潺潺蜜ye。
可xue口被Yinjing撑得满满,汁ye也被堵在甬道里出不来,只能在里头积攒着,被快速捣弄成一股漩涡,挟着两人为此疯狂。
陈山野的不停加速让阮玫攀住了他的肩颈,她知道自己正向那白茫茫的一片撒腿狂奔,金箔指尖嵌不进他厚实的背部,只能在上面胡乱刮着:不行太快了、慢点
还真的慢下来了,陈山野薅了把汗shi的头发,沾了粼粼汗水的手去摸她摇晃的rurou和挺立的nai尖,喘着问:是哪里难受吗?
真是块憨木头女人在床上说的不行,就是非常行啊
阮玫没忍住地腹诽了一句,勾着他的脖子拉他往下,让他陪她沉沦。
软唇含住他有些胡茬的下巴轻轻一吮,阮玫喃喃道:那里难受
陈山野被她吮得绷紧了背,但他真怕把她弄疼了,两指捻着ru尖揉动不停:痛吗?那我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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