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到手机放耳边。不是,是床头柜上的座机在响。
伸手摘了话筒听,先生,要服务吗?
迷迷糊糊的我忙按亮手机,两点十分。
想要没好气地冲人吼,半夜三更打sao扰电话,太可恶了。
电话里的人却认准了我之前十几秒不出声是在犹豫。
四百一个钟,技师都年轻漂亮,技术很好的。很热情地开始了介绍推销。
我没吼出来,想起了我今晚本不该是这么孤伶伶地躺着的。
两点多了还没来,只怕女儿是随口说说吧。
脑中模拟鸽子翅膀扑愣愣的声音,让我有些懊恼。
来一个吧。
嗷,马上就到。线那边欢快的笑。
进门是个模样普通的女孩,可是上围巨大,快要把衬衣扣子挤崩了。
先趴着按背,她的手法极不专业。一阵摩挲反而弄得我相当烦躁。
觉察到我的不爽,她让我翻身按前面。
我习惯裸睡,给她开门时围了浴巾。先趴着,浴巾还盖着屁股。这一翻身,半条浴巾就压在身下,另半条就半遮半掩地挡在大腿根了。
我闭了眼免得尴尬。感觉微微一凉,原来她索性揭开了盖着的半条。
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她总往我大腿根那招呼。
你这个好大。
呵呵,都是这么说的。我是说,她应该对谁都是这么说的。
见我加长加重了呼吸。她有些得意。自动报价说。戴套五百。
吐口气,睁开眼,瞄了一眼她下身。
注意到她进门提的小盒子里有瓶漱口水。用口呢。我问。
全套的,吹了做,五百。显然,她为价格公道感到骄傲。
哦,那就只吹吧,二百五。我耍着赖。
嘻嘻嘻,没有这样的啦,老板,都是五百的。光吹,光做,也都五百。
那就吹吧。
这是个很敬业的姑娘。立刻脱得也赤条条了。
我的天,真是五岳归来不看山了啦。我看到了她胸前那对nai子。然后,真的就没再瞄任何其它部位了。
大,真大,有女儿的一又二分之一。
不过,形状就没法挺拔了。她弯腰再站直,nainai会打在胸腹上叭叭两声响。
ru晕和ru头倒不大,褐色也不很深。
看着她打开小瓶子,往嘴里倒了些漱口水,仰头呜噜噜地走去洗手间,nainai一阵阵的荡漾。
她跪俯在我两腿中间,凤爪拈着龙根,用她带在小盒子里的酒Jing棉球仔细擦拭。
一阵冰爽,我不由得菊门一紧,虎躯一震。
伸出龙爪手去握捏悬垂的木瓜nai。
感觉甚是绵软。是全软的了,却不象女儿那样的还有ru核。
她口技很好,原来专业是在这里。呵呵。
先是扶着jing端舔春袋,再慢慢上升横吮杆身,继而用舌尖轻挑冠沟,然后嘬唇整根深含裹吸,嗞嗞有声。
在她的吞弄下,那话儿,气宇轩昂,怒目圆睁。
两年里,数次回成都。除了哥儿仨的见面,时间和心思都花在女儿身上。
老兵携佩枪,有五次匍匐射击。却都不似棋逢敌手的酣畅搏杀。
今晚大波女是不是来提醒我的,为一颗树,放弃了整片森林。
叮咚…叮咚…
难道我的Jing采比赛就总得有黑哨破坏干扰?
是门铃。
我相当惊慌,狠厉地向大波女看去。
她也正一脸恐惧,嘴巴张成O形,保持着小老三的直径。
那么不是仙人跳了。
若是联防公安扫黄,也很惨,听说护照会被盖上yIn虫两个字。
还好,外边声音并不嘈杂,也没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我一边套上裤子,一边到门后从猫眼望出去。门外只站着一个人。是女儿。
回头瞥见大波女已穿好了短裙,正努力地扣着胸前的扣子。
开了门,女儿看见房中情形,说,你们继续,就要退身回去。我忙拽住拉进房。
又抢前几步,边推了大波女往外,边掏出钱包数了钱塞她手中。临走,她倒还没忘带走那一篮子的家什。
(二十二)距离
成功的人,通常是做好了该做的事。
快乐的人,大多是做到了想做的事。
坐在家中电脑前,一边反思着我与成功和快乐的距离。一边与女儿聊着QQ。
以前很少跟女儿谈我自己和自己的家庭。
老男人,那样做一般都是为骗取少女感情。
我怕万一不小心讲多了,让女儿爱上我,会受伤的。
我以为,女人怕的是伤心。不动情,就伤不了心。你在年轻女人身上爬上爬下出出进进,是不会伤害到她的。
站起身,冲冲洗洗就会忘得干干净净。
女儿不就是连冲凉房都不进,纸巾擦擦就走人的。
跟女儿的相处过程,想来很是起伏。我急切冲动,她就守得严严实实。一旦我有后撤意图,她又若隐若现,卖个破绽,诱敌深入。
这次特地绕道成都去看她,反而把彼此距离弄得更远了。
那晚,想要解释,她却冷冷的两字,嫖客。
噎得我都忘了责备,是她太晚来才给害的。
这天在电脑前,我讲了很多。
这几年,我其实遇上了很大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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