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气音邀请,“咱们……要不要再试试?”
云奚的手顺着我头发滑落,声音仍是柔和的,“宝贝,夜色已深,改日再说罢。”
一阵难以言喻的沮丧袭上心头,这事前后他已拒绝过我好几回了,可我却几乎从未拒绝过他。
我默然推开了他,“那别做了,以后都别做了。我真是不知你在想什么,随便你罢。我也不想做,疼都疼死了。”
云奚眉心微蹙,静视着我不言不语。
我背过身,“你走罢,我自己洗。”
我从浴桶中摸出了澡豆,正要往身上涂,一只手便覆了上来,像是在示弱求和。我用另一手将其扯开了,不带情绪道:“说了我自己洗,你别烦我。”
我这么一说他便静住了,片刻后悄然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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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身后,我披着一件长衫朝床边走去,对静候在浴桶旁的鬼物视而不见。
他默然跟着我到了床边,在我上床后便要挨着我躺下。我抬眼看他,拒绝道:“你回去罢,不必陪我睡了。”
云奚眼睫垂得很低,捻紧了丝衾一角,定着不动。
我把丝衾从他手中扯了回来,背过身躺下了,“你爱在哪都行。别上床,别碰我。”
我撂下这话便不再管他,头晕死了,很快便昏沉睡去。
第065章 抵达京城
翌日一出房门我便见着了南宫,他正候在我门前,垂着眼帘不知所想。
我见到他脑中便浮现出昨夜之事,不禁一阵尴尬。我清了清嗓子,颇不自然地说起正事,“我先前同元舒说了,今日出发,你可方便?”
南宫静默片刻,轻声答应道:“好,我收拾一下,马上便可出发。”
我点头道:“好,我去叫元舒。”
南宫却唤了我一声,“文若……”
我默然垂眼,心中乞求他别问我昨夜之事。
不知他是否觉察到了我的逃避,最后并未问出口,只道:“你先下楼罢,元舒同流云在一处,我去唤他俩便好。”
我心下感激,垂首快速离去。
将车马低价卖给望月楼后,一回首便见南宫几人正朝我走来。元舒一双眼欲语还休地望着我,似是有话要说。我便迎了上去,问他道:“怎么了,元舒?”
他捉着我一片袖口,将我带去了一旁,凝视着我问道:“南宫说……我们要御剑前往京城?”
我迎着他的视线,轻轻点头,“正是如此,早些抵达京城不好么?”
他怔怔望着我,眼中好似有火在烧,第一回 冒失、唐突地一把捉住了我的手,“文若……你——”
“书生。”一只小手忽然扯住了他袖口,沉静地唤了声。
握在我手上的力道蓦地松了,脱力似的。他垂着眼,苍白着一张脸,轻声道:“无事……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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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先出城再寻一无人之处御剑飞离,可离开望月楼便见捕快在街上疾行,城内一副紧张事态。问了人方知,因昨夜沾雨台发生命案,城门已被封锁。死的那人并非普通人家,而是刺史家二公子。刺史震怒,连夜封锁了贾宅和兰香班,正在搜捕昨夜赴宴之人。
南宫一字不提昨夜之事,淡淡道:“那便直接走罢。”
我们来到一无人深巷,我唤出仙剑,招呼元舒道:“上来罢。”
元舒正要走来,却被流云捉住了袖子,“书生,你站我身上,我载你去,不必担心。”
此去路途远,两人站一柄剑一时还好,时间长了实在有些挤。我便点头道:“如此甚好。元舒,你以为如何?”
元舒垂着眼,一路都极为沉默,闻言也仅低低应了声,跟着流云去了一旁。
南宫已然御剑而起,回首看着我们道:“出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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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在前领路,一路不停。临近正午时,我飞近他身侧,商量道:“南宫,休息会罢,元舒同我们不一样。”
南宫偏头看了我一眼,颔首应下,转而向下飞去。
我们落于一树林内,元舒大抵明白我们停下是为了他,当即默不作声地进了林中。
我便同南宫说起话,“我们在京城留些时日罢,我还未曾去过京城,仅在书卷上读过那里的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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