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赶紧断，反正我们另有高人指导，才不需要他。徒弟，不对，小灵，硬气一点，你也直接同意断绝，我们又不求着他。”暮飞白不住地在旁怂恿。

    “肥白，好歹人家也算为你的安危出过一份力，你这样有点没良心耶。”不止出过一份力，过后还与帽兜男一样，时刻紧盯着他的动向防止再出现什么“套麻袋”的悲剧。

    “小灵，你上一次……”可不是这样说的啊，暮飞白想用之前的那次对话来反驳曲风灵现在所说的，可是话头却被洛雨晴给抢去了。

    “我问过了，三师父说因为事情都解决了，所以就按照当初约好的那样，我出师，他断绝……”洛雨晴将询问结果告诉了曲风灵。

    曲风灵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因为在后来的相处中，她发现，竹十三真的是个口硬心软的家伙，明明内里心chao澎湃，面上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嘴上说着不想被徒弟绊住，想要自由，私下里又是救人又是教保命的，根本做不到撇下不管。

    “十三现在这样，算是功成身退了吧。”曲风灵同意了断绝，“我们要自力更生，他教了；他要自由，我们也还了。两清。”

    “清不清的先不论。”暮飞白对两人问道，“你们今天都打过大战了？”

    “嗯。”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陪我再去打一次吧，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天的成长。”暮飞白笑眯眯地说道。

    “小浅好像已经下线了……”洛雨晴看了眼帮会列表，除了神T浅微凉不在，其他所有人都在。

    “跟我去大战，当然是直接组散人，刚刚你们不是说，十三教会你们自力更生了么？”暮飞白那吃味的劲儿，明明白白写在脸上，显然还是对竹十三当了曲风灵亲传师父这件陈年旧事耿耿于怀。

    “去就去。”曲风灵还就不信了，没有亲友队照样打大战！

    然而残酷的现实狠狠糊了她一脸。

    从回忆录里出来——是的，今天的大战正好就是那个为了刷装备而早已打得烂熟于心的华清宫回忆录——曲风灵四肢酸疼，无力地扶着墙，一寸一寸地挪着步子，“怎么会是这样的。平时都不需要打这么久，挥重剑累死个人……”

    洛雨晴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走了没几步，直接挨着墙坐了下来。

    “新手们，加油吧，看你们态度这么好，以后一定会进步的。”在世界喊来的大师T安慰了她们两句退队走了。

    “要不是你们的帮主想让你们多长长见识，拜托我不要放生你们，我可真的是懒得抬那个手。”误把暮飞白当作是帮主的秀娘妹子甩了甩胳臂，也走了。

    “疯了。”曲风灵往洛雨晴身边一坐，很习惯地靠在了她的身上，抬头看向站在她们面前的暮飞白，曲风灵忍不住问道，“我们真的这么差劲么？”平时跟小浅她们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这个本这么耗费力气。

    “鹤归风车接虎跑醉月，谁教你们的？打了一半聂云出去转身玉虹，又是谁教你们的？还有对着BOSS狂用峰插云景，你们真的不是去卖萌的？”暮飞白双臂环胸，克制着想要将某个预料之中的罪魁祸首抓过来一顿胖揍的冲动。

    “我们这一路升级不就是这么过来的。”曲风灵撇撇嘴，有点小不满，“你当时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现在才说我们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