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县公路时,许爷爷就说起他来了,“吃坏了牙齿,人家妈妈就要担心,你只管自己一时的痛快,别人父母就得Cao心了。
“哪有,”许百联笑著狡辩,“就是平时不给糖吃我才多给点嘛,吃了这顿下顿就没了多可怜啊,而且就那麽点,吃了也不会碍事。”
许爷爷敲他的头,炸呼呼地说:“气死人了……”
“多可怜啊……”许百联也不躲,只是笑著说,“妈妈就是不许我吃一个糖,我才变得现在不吃糖还老想给别人糖,我现在给他们吃,他们以後就不会变成我这样了,多好!”
许爷爷听了不禁翻了个白眼,气恼地说,“想想把你给出去了也好,免得别人老说我们家养著个老小孩不长大。”
“你这样说,他也不会生气的……是不是,高阳?”许百联这时微探了下头,看著前面开著车的苏高阳。
“嗯。”一路开著车,让耳朵认真听著祖孙二人对话的苏高阳想都没想就点了下头。
“你不会管我的是不是?”许百联听了眼睛亮了起来。
“该管的会管。”苏高阳撇过头,看他一眼,然後看到许百联本来笑得弯起的眼睛此时因沮丧又更弯了弯,然後收回身体坐回原位了。
“爷爷,你放心好了,这次我找了个正经人。”苏高阳听到坐回去的许百联有些闷闷地说著。
然後在後视镜里,他看到许爷爷有些高兴地看著受创的孙子,而那个孙子轻叹了口气,但嘴边的笑意不减。
镜子里,苏高阳看到自己也微微笑了起来……
原来,这只是跟爱的人一起度假的感觉,很普通的几句对话,很自然的一个笑容,就好像听到了心花怒放的声音。
到了今天要吃喜宴的人家家里,在半途中接了个电话摁掉的苏高阳要回那个电话,过了半个小时才去找许百联,只见许百联坐在一堆人当中,拿著酒杯喝著笑嘻嘻地看著别人划拳拼酒,眉目间平和温暖透著柔光,一派自在悠闲。
见到他来,那群跟许百联年纪相当,苏高阳在资料上都没见过的一些看样子明显是许百联朋友的人回过头纷纷看他一眼,随即回头继续划他们的拳,并没有打招呼。
苏高阳默然站著,许百联不以为忤,站起来拉苏高阳的手,拉著过去,推旁边坐著的朋友,“启子,让下……”
说著那人看他们一眼,挪了个位置让了开,许百联拉著苏高阳坐下,拿过一个酒杯给苏高阳:“喝喝,这是史鸣宇家酒庄里的酒……”
说著起身在桌中央的烤猪下割了满盘的rou放到苏高阳身边,然後转身去帮那些拼酒的朋友的盘中割rou去了。
“你小心点,别伤著手……”没人理会苏高阳,但许百联的朋友还是关心著割rou的人那双手。
“嗯。”许百联回头回了一个微笑,动作不变,继续割rou放盘子。
割好了,坐回座位,也没看苏高阳,只是把擦干净了的手自然地放在苏高阳的腿上,继续笑嘻嘻地看著他旁边的人划拳。
那些人也没有谁跟苏高阳搭话,苏高阳在座位上沈稳地喝酒吃rou,许百联时不时地回过头帮他添一点酒,然後给他一个笑容。
过了半个小时,苏高阳刚吃好,许老爷子就过来叫苏高阳,主人家要杀几条羊晚上烤著吃,现在就要杀,缺个有力气的男人去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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