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如今可不是什么叙旧的时候,寒拾思收回了目光,只是将眼神转向桦以,那边于天安已经是重新禀报了起来。
“回禀陛下,陛下身体康健,并无什么大碍,只有些脾胃虚弱,日后喝几副药方,休养休养就可。”
一边的寒拾思充分的怀疑安黎的师伯是一个庸医,毕竟桌子上的血和溅在脸上的血的感觉完完全全不能够作假呀,你仔细的看看,再给你一个机会,重新再说一遍,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吧。
“既是如此,就看一看这茶壶里面下了什么毒。”桦以好像早就预料到了,甚至就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于天安点点头,拿起茶壶轻轻的嗅了嗅,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才回道:“此药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是碧纱,见血封喉,药性极烈。”
看着于天安侃侃而谈的模样,寒拾思越发的眼神死,既然这样的话现在都应该要抢救了吧,为什么你还能够一脸义正言辞的说没什么大碍?
不只是寒拾思,就连于天安身后原本正一脸严肃听着的安黎脸上都浮现出了纠结的神色,一副想要开口又不敢的样子。
“哦,你们去查查这个药是怎么流通进来的。”桦以把玩着一个刚才溅上血迹的杯子,现如今已经在上面落下了暗红色的痕迹。
他的手指捏着杯子,一时之间竟然显得有些不分上下的苍白,桦以松开了手,茶杯和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于天安恭敬地垂下头答应,又重新的退了下去,陈公公送了他们一程。
有宫女上来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一切又重新的恢复的干净整洁,要不是他还没有恢复血色的苍白面容,还有脸上还残留着奇奇怪怪的感觉寒拾思不要以为是不是在做梦了。
有些不太自在地揉了揉脸颊,寒拾思看见桦以正在向她招手,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却见到他不知从哪儿竟然掏出了一块素白色的手帕来往她脸上擦,Jing细认真的样子这好像是在擦拭着天下绝无仅有的珠宝一样。
寒拾思能做什么,当然是僵硬着不动,任由着他在她的脸上胡作非为呀,不然的话,一不小心这张脸还会不会在她脸上都不一定了。
皇帝用的东西当然是极好的,手帕的触感显得分外的滑腻又柔软,可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对方的手下重了能够让脸舒服,更不用说上面还有着刺绣。
寒拾思就这么感觉脸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实在不行了,捏住了他的手腕:“陛下,我觉得要不然还是打一盆水吧。”
再这样下去,脸上的胭脂被擦下去了不算,也依旧会留下两个红屁股……
少女认真的望着他,目光安静又深邃,那双眼睛清凌凌的衬着日光,显得分外的明艳。
rou眼可见的抗拒在那双眼里面浮现,桦以微微皱皱眉:“怀旭,不要忘了。”
“好的。”寒拾思一时之间无言,你对这个称呼是不是有点太执着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叫了:“所以,怀旭,我们能要一盆水吗?有点干。”
直到这个时候,桦以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寒拾思总算是能够洗把脸了。
胭脂将水都染红了,反倒是看不出脸上的痕迹留下的模样,寒拾思倒是松了口气,擦了脸之后一扭头桦以又重新地靠着窗户在喂鱼食。
阳光落下来,半张脸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回温的迹象。
寒拾思站在原地没动,过了一会儿才主动地走上前去:“我,那个,要不然再请一次御医怎么样。”
千万不要放弃治疗啊,为什么大家能够这么淡定的样子?甚至就连陈公公在请完御医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了,难道你不觉得还需要再治疗一下?难不成不正常的只有我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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