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上自带的Yinjing尺寸像是小孩手臂一样粗,不要说持续不断的打桩,就是现在自己这个xue口,塞进去又谈何容易。殷修白只是在炮机上面涂抹了一些润滑ye,自己肿得连手指都进不去的后xue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Yinjing就已经抵在入口,既然是机器就有进入的方法,人固定好,摇动开关,Yinjing就会像竹笋一样破土而出破xue口而入,无论他做怎样叫喊,怎样挣扎,后xue滴滴答答向外流血,却润滑了Yinjing壁,直抵最深处。
最后一步,按下自动打桩开关,他就会彻底沉浮在欲海里不由自主,彭禹舔了舔干涸开裂的嘴唇,慢慢闭上眼睛。
机器开关打开,他知道是最慢的档,完全抽出再重新没入,就已经像要把肠子捅穿,尖叫变成惨叫,回荡在并不大的房间里,凄厉骇人。抽,插,抽,插,只会重复Cao作这两个动作,可人体如此Jing密,直白的刺激经历了前期的撕裂疼痛,依旧能在摩擦着敏感的地方颤栗起来,无论是否自愿。
软趴趴的分身意识回笼,慢慢抬起头想要挣破束缚发泄出来,彭禹以为能熬过半小时,实际他连五分钟都没到就在极度疼痛的缝隙里找到了欲望出口。他咬着嘴里的嫩rou不管殷修白在不在场,嘶吼着说些转移注意力的话,一会骂自己,一会骂殷修白,一会哭一会又无助的惨叫。
档位被推了一档,撞击频率加大,说出口的话破碎没有语调也连不成句子,可彭禹还是不停的说着什么,蹬着根本挣不脱的双腿,脚趾头勾在一起关节泛白。
随着频率增加,分身跟着上下颤动,似乎再坚持一秒就会爆炸,真要废了好像也不影响什么,这玩意对殷修白也没用。这时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舌头抵住上颚,眼皮不停翻滚,彭禹意识到他可能坚持不住了,绝望的用余光寻找殷修白。
殷修白抿着唇冷眼看着这一切,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这早就超过了彭禹的极限,再忍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违背本身的身体欲望,他们都还达不到这样的境界,所以才会被欲望绑架,被欲望支配。
在即将射出的前一秒,彭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怒吼着想嘶喊出来却因为大脑缺氧太久,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绷紧状态,歪着脑袋晕了过去。
醒来是在老宅自己卧室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射之前,那自己到底射没射?在包间里的一场折磨像个笑话,除了如愿以偿见了一面殷修白,其他的什么都没改变。他将手指伸向身后,入口和内里全部塞满了药棉,是谁给他上药的呢?殷修白向来管杀不管埋,是不会做这些的,可这种事他会假手他人吗?
对了,梁渊!彭禹起身去拿手机,双腿连着身后像被劈断,动一下都疼得流汗,幸好手机在床头距离他很近。打开手机就弹出梁渊和井燃的消息,他先打开梁渊的,果然是他,问他有没有好一点,中午会来给他换药。
彭禹对梁渊感情很复杂,由于梁渊也喜欢殷修白,自己总感觉别扭,可梁渊本人实在过于nice,他又会觉得自己很狭隘。
“谢谢渊哥,好多了,昨天是大哥送我回来的嘛?”
问完就打开井燃的信息,昨天多亏了井燃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那个场面,井燃问他昨晚去了哪里,怎么后来没看到他,问他和白谷大大是不是重归于好了。问题太多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担心井燃被他连累,想了想还是回了电话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只是声音像是刚刚哭过。
“对不起井燃,是因为我连累你吗?”
“不关你事啊,白谷大大早上打给我主人只是问问情况,他让我自己跟白谷大大说,我犯倔不肯才挨打的,跟你没关系”
井燃越是说的不在意彭禹越是内疚,干啥啥不行,拖累人第一名。想到井燃现在说话都带着哭腔,可想被打的多重,刚想说道歉的话,井燃又继续说道
“狗男人喊我了,一会让他跪着跟我说对不起,我先挂了啊”
彭禹握着手机石化了好一会,就现在的SUB这么勇的吗?还是说怂的只有自己,连电话都不敢打只能到处打听一些细枝末节。
“一会见面说吧,我快到了”是梁渊发来的信息,反正动也动弹不得,不如躺着等梁渊来了再问。
换药过程很艰难,昨晚昏迷着尚且好弄,现在彭禹疼得止不住的抖,镊子捏着药棉完全不敢擦拭,可里面撕裂很严重,又不得不耐心拍着彭禹后背
“小禹,趴到床沿吧,还能借点力,咬住这块纱布忍着点,好不好?”梁渊差点跟着落泪,心里默默又骂了一遍表哥,怎么可以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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