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也很可惜失去的毛发,他也很在意被侮辱的耻感。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为了可以得到的,这些终将会过去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在琵琶眼里,刑架上的仙尊自始至终都安之若素:“不愧是仙尊啊,到现在还没认清形势。你以为你还是曾经的仙尊吗?”她很愉快,因为她期待并想象着此时从容不迫的仙尊在她接下来的调教中到底会产生哪些极为美妙的变化:“你现在是我的奴隶!嗯,而且是性奴隶哦。高高在上的仙尊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吧?”
琵琶的指甲暴涨,又尖又利的指甲轻而易举就把仙尊身上仅剩的衣服变成了一条条破布。
刑架上的人当然是绝美的。
就算身上只挂着破布条也一样。
魔尊让人觉得他站到哪里哪里就是他的巢xue,而仙尊是另一种风味,他是恢弘的,他让地牢暗室如生辉光。仙尊并不给人压迫感。他只是让人感到崇敬。
被崇敬的仙尊。
被羞辱的仙尊。
——看啊,刑架上的仙尊。
她把刑架降低,同样的,她也为在刑架上的仙尊换了一个姿势。
她让他跪下。
要琵琶来说,这个姿势还不赖。
她吹了一声口哨,这是她从曾经某个春风一度的男人那儿学来的。现在那男人不知道轮回几次了,琵琶很自然地想到了那个男人,但很快她又把注意力放回仙尊身上。
换了眼光看待仙尊后,琵琶真是无时无刻不感到愉快。至于偶尔某些抑不住的心思想要冒头的时候,她就在心里这样重复地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是仙尊,是当世最强的两个人之一,是可以被她肆意玩弄的对象——只要这样去想就好,只要想着怎么蹂躏他就好。
“一想到曾经睥睨天下的仙尊只能任我施为,我就已经shi了,仙尊——”琵琶用鞭梢撩起他的毫无动静的胯下之物:“硬不起来啊。”琵琶有些惊愕。
有一点琵琶不太搞得懂,就是关于仙尊到底是无论怎么都硬不起来还是只是因为是处于被侮辱状态下才无法硬起来?琵琶实在难以搞明白。
琵琶什么时候需要主动唤起男人的欲望了?她从不需要做这件事。
在过去的经历中,她的欲望才是要被讨好对待的存在。唤起她的欲望、爱抚她、shi润她……那些男人与她欢爱都是极顺畅的。Yinjing变硬?那不是自然而然的吗?
至于魔尊,她也没见过他抚慰他自己的Yinjing,她与他的欲望总是很同步——至少琵琶始终是这么认为的。
“你想我Yinjing勃起?”刑架上的仙尊问。
琵琶用鞭柄敲敲仙尊的正沉眠的Yinjing,理所当然地:“当然,你可是我的性奴隶。”就在琵琶的这句话结束的时候,仙尊的Yinjing顺从地听令竖起。
“好了。”仙尊说。
Cao纵Yinjing的状态对仙尊并非难事。
琵琶又感到了惊讶。
“你真的很挺听话。到底,你想要什么?”琵琶抬脚,她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
她有给自己准备椅子。
琵琶正坐下在仙尊的对面。
跪着的仙尊仰视坐着的女人,从来没人有资格让他说谎,所以他一直说的都是大实话:“我征服了三界众生,唯一没征服的只有爱。”
“是吗?只有爱?你错了!生与死你同样没征服!无能仙尊——”鞭子打在仙尊身上,琵琶不停地告诉自己:玩弄他玩弄他,只要这样就好,只要凌辱就可以了!
“生死不过我一念之间。”仙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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