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兽人女仆同大将诉苦。
大将并非黑暗神教的人员,加入反叛军纯粹只是志同道合。兽人女仆与大将是在一场宴会上连结了感情的,就是那场当众调教的宴会,兽人女仆和大将并排躺在同一张桌子上被她们的心上人玩弄,兽人女仆被揉玩Yin部、大将就被拍打胸部……兽人女仆唯一庆幸的是她俩的心上人并不爱交换玩耍,同样那两人也不喜欢自己的物品被别人碰。那两人也是好朋友。
“你们之间怎么样了?”兽人女仆问。
和兽人女仆不同,大将早早地就取得了她的那个她在法律意义上的所有权,大将并没有让她的心上人沦落到刑场。
“我们吗?和以前一样好啊。”大将说。
兽人女仆很难相信,她不可置信地:“难道在患得患失的只有我自己?”
大将安慰地抱了抱兽人女仆。
但是……真如大将所说吗?
她,大将的心上人,她现在很惶恐。她不知道刀子什么时候会落下。
“她会报复我,她肯定会报复我。”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咬着手指头自言自语,她的兄弟们已经都被处刑了,当然他们死有余辜,她从前还抱怨过如果有机会她可要把他们都变成死去的战利品呢。但是大将!大将用把这些人的骨头做成的小物件送来给她是什么意思?示威?警告我如果不听话就也会死?她必须承认她完全不像她的好朋友一样不在乎死亡,她怕死怕得要命,而且她还怕疼怕痛。
她想,她得讨好大将,顺着大将,让大将她出出气,这样她之后或许可以舒服地活下去。她想想,她想想,大将之前说的是“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相处”,大将这些天确实也和以前一样承担了她的女仆的工作但是时不时地对方总是碰到她的胸。以前当然没这回事。所以……所以……她通过思考得出结论:是想要我反过来给她当女仆?
大将面对她的讨好显得不知所措。
“是有哪里和以前不一样吗?”大将问。
这她能怎么回答呢?
在她们之间曾有过这样一段对话,过去对方笑她:“如果你是嫁给了谁,你一定会是那种为了少洗几个碗所以极尽压缩菜肴数量以至于上桌的人只能吃个半饱的当家主母。”她当时质问:“为什么我不叫他们洗碗?”想起这段对话使她断定一件事:大将一定是觉得她服务的水平不好才不高兴的。不过她才不会努力Jing进。她又不是真心喜欢。她觉得做出个样子就不错了。
于是她就“嗯嗯嗯”胡乱点头糊弄。
“难道……你想再办一场宴会?”大将吞吞吐吐,“和那时一样宴会……你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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