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
一线天光从远山遥遥升起,窗棂之外,天青如黛,四下静谧,无声无息。大梦初醒,我一时间竟迷迷糊糊地忘了今夕何夕,只下意识收拢手臂,将怀中抱枕揽得更紧。我将头埋进柔软顺滑的锦缎,还想再睡个回笼,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鼻尖,撩人得隐秘,我被生理反应整的好烦,又懒得去管,任由滚烫的rou柱戳上一片柔软细腻的暖玉……暖玉?
我猛地一僵,战战兢兢睁眼看去,哪来什么抱枕,怀里的分明是个大活人!墨淮舟整个人都蜷进我怀里,圆润的孕肚紧贴我的胸腹,一双线条典雅修长的美腿并拢了挤进我腿间,霸道地恨不得跟我每一寸肌肤都贴的严丝合缝。这姿势恰好,让晨勃的性器抵上宛如花瓣般丰肌腻理的腿根。
阿这阿这阿这——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试图伸手压枪,却被身下人硕大孕肚挡得无从下手,只好一遍遍默诵清心咒祈祷它能自行消停,但事与愿违,也许是感受到新鲜的热度,墨淮舟沉了沉腰,竟一下把我的那啥头隔着亵裤挤进腿缝!
这条yIn蛇!
好像还嫌不足,他不住摩挲双腿,妄想把我的性器全部吞下。我连忙夹紧腿阻止墨淮舟动作。孕后期的他重欲又敏感,再柔软的丝绸都能挑起情动,索性睡觉时褪下亵裤。于是亵裤里的rou棒就这么和墨淮舟胯下Jing致性器,性器下隐秘熟透的蚌rou近在咫尺。就像嗅见了食物气息,苏醒的蓓蕾不住淌下饥渴涎水,shi答答的滴在腿根,黏糊糊的蜜ye把我rou棒浇得shi滑一片。
异香浓郁,宛如碾碎一室雪兰,幽冷馥郁的香气伴随花汁淋了满床春景,唤醒孕夫体内被忽视久矣的yIn思。墨淮舟梦见自己贴着张暖炉,炉里慢烘烘的温火快要把他腿心烤化,又酸又痒又麻,偏生他又舍不得这难得温暖。自发收缩的媚rou尝不到渴求滋味,泄愤般把快被烤酥骨头的蛇碾得欲哭无泪,他一边睁不开眼,一边又不住扭腰乞求心爱之人快点给他,好一解这情毒欲火,好一饱那磨人粗长。
我才没那么好心,让这蛇妖舒舒服服地在半梦半醒中满足欲望,一边庆幸今日群臣休沐,不必担心请早朝的宫女撞见荒唐——当然,这些谨小慎微的人Jing也不敢在没人召见时擅入摄政帝后和新王共眠的寝居——一边按住他孕后微微丰腴的腰线,免得这yIn蛇挣动间不管不顾地撞到肚子。我试图将他唤醒。
唤了几声,墨淮舟仍不见苏醒,我只好换个方式,正思索着该怎么办时,突得听见一声嘤咛,蛇妖眉间轻蹙、眼尾泛红,柔韧的腰线蹭着床单,双腿不住摩挲扭动。我突得意识到什么,轻轻一探,果在挺立孕肚下抚到隐秘凸起。
为了腾出这日休沐,墨淮舟昨夜强忍困意处理公务到子时,为了提神醒脑,他喝了不少浓茶,昨夜还不显厉害,一夜之中,利尿的茶叶契而不舍发挥它的威能,教墨淮舟水府几近涨满,将耳贴近,似乎还能隔着薄薄皮rou听见其中涌动的汩汩水流。
涨成这样还不醒?
我看着墨淮舟消尖的下巴,胸口无端有些发紧。他确实太累了,发情期消磨了墨淮舟太多Jing力,腹中龙胎更如无底洞般吞噬他的营养,再加上枕边人暖烘烘的妥帖温度,直让本就嗜睡的孕蛇沉眠难醒。
看他这幅模样,我自然是没了捉弄心思,在头脑里罗列一圈傻子能做哪些事,我哑然发现……小兄弟硬的更厉害了。
我蠢蠢欲动,欲盖弥彰在心中辩解,“我这都是为了让姓墨的不被憋死”,一边去摸他饱胀膀胱,甫一碰上弹滑的水球,墨淮舟就发出一声嘤咛,双手紧拢,试图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保护小腹,紧绷的腿缝把我的性器夹的生疼,扭动间,又呼哧一下把rou棒吞得更深。
但他还没有醒。
我稍微用了点力气,指尖陷进弹性良好的诱人水泡,墨淮舟当即不住喊憋,又无力躲避,只能一阵阵打着尿摆子,仍我揉弄。
墨淮舟的下腹被我揉地越发鼓胀,强烈的尿意让他就连梦里都在憋。他梦见自己在上早朝,水府胀得发痛,他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和朝臣们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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