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人不仅长得秀气,而且皮肤又白又滑,见我的长辈女
性都夸我像是一个煮熟后剥了皮的完整鸡蛋。
上学时我的功课还不错,只可惜高考时发挥得不好,只考上了本省的一所医
学院。那时,社会风气还比较保守,再加上良好的学习环境,九一年我带着处男
的身子毕业,被分配在了本县的一个乡卫生院工作。
乡卫生院离县城很近,老乡们大病跑县医院,小病被村医生看了,因而我们
那病人较少。大多数上班时间大伙或一起吹吹牛,或听已婚男女讲讲花花新闻之
类闲扯,业余时间有时打打小麻牌将,有时到别的卫生院串门,有时到老乡家钓
鱼,还经常骑车跑到县城去逛逛。
卫生院的日子看似闲适充实,但我那渴望异性的心让我夜夜难眠。
一个月后,情况开始变了。我突然发现在每天的晨会上,一个叫阿秀的护士
总是喜欢贴着我,还经常用ru房顶我。她比我大三岁,又白又漂亮。开始时只因
想到她已是结了婚的女人,还有一个二岁的女儿,虽然我们在一起打打闹闹,我
从来没有什么复杂念头。
现在不同了,我太想女人了。于是在晨会上她用ru房顶,我就用胳膊揉她;
她把nai子往我腋下伸,我放它进来后就用力夹。而此时院长正在读文件,我俩的
表情既认真又幸福。
下班后我们老是呆在一起,七七八八总有的谈,没几天,我就想进一步了。
一天中午,我提议打扑克,输了要刮鼻子,她马上就答应了。
刚开始她就输了,她说欠一下,我说不,她便扑在桌上躲。此时她的二个ru
房鼓鼓的,我赶紧用手抓住。她没拒绝只是说:“你坏。”
我说“我不坏,只是发现你的东西快掉了,帮忙扶住。”
她笑了,反身张开双臂,我想都不想将她抱住。在有意和无意之间,我们移
到了床上,自然是我压在她身上。
我开始解她的扣子,她一边配合我,一边不停地说不让我看。我也不停手地
边解边说:“不看,只摸一下。”
当我把她的nai罩推上去的时候,我知道我和她性交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一种
无法意会、更无法言传的感觉让我全身沸腾。我要脱光她,要去揭开她最神秘的
地方。
我双手移到她的裤腰上要脱她的裤子,她用总是比我小一点的力气阻止我,
自然我就能不太顺利地将她的裤子拉下。当我刚看到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和一团黑
丝时,突然“当,当当”院子里响起了上班的铃声。
她飞快地穿好衣服说“不行,上班了。”
“院长啊,你敲钟到底为哪般?可苦了我了!”于是我满怀郁闷象平常一样
去上班,路上我对阿秀说:“晚上给我留门啊。”
她色色地一笑“嗯”了一下。
“耶!”我整个魂都飞起来了,男人最幸福的时刻是心爱的女人答应给他的
一瞬间。我急切地盼望着天快点快点黑下来。
(二)
下午上班虽和往日一样,但心怀鬼胎的我却浑身不自在,我知道我在焦急地
想什么,我也知道我无法让地球转得更快,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等待,等待,
再等待。
整个下午异样的漫长,好在有一个职工讲了一个很色的故事,我跟着大家一
起“哈,哈,哈”地应和着。
快下班了,我知道再熬3个小时就可以了。我收拾好吃饭的家伙刚要准备走
人,这时却来了二个病人。这样情况在平时是很正常的,那天我却感到特别的不
适应。
看完第一个病人,我手发汗居然写不了处方,只好大叫:“阿秀,先给他做
皮试。”
“好,我来了。”
嘿,今天阿秀的声音怎这么甜?不对,是我太傻冒。于是我静下心来把处方
写好,打发他去打针。
第二个病人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我习惯地问了一句:“你哪不舒服?”
“我来开药。”
“想开点什么药?”
“我要一种废武功的药。”
“什么?说清楚一点。”我有点莫明其妙,看来她是看多了武侠小说。
“我男人在外面乱搞,我要废了他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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