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侄亲启:
世侄冒昧,吾与其父曾有旧情,听闻世侄入京,原想待世侄入京为其接风洗尘,奈何递贴数日未有结果,今日便只能冒昧登堂,望世侄莫要见怪!
昨日收到其父来信,问君安好,吾不知如何作答,正好今日闲来无事,便在尚食酒楼设下酒席,望世侄赏个薄面到场一叙,不见不散。
世叔 :章文兵】
“章文兵是兵部尚书章斌的字,他的拜帖之前是递了,也被暮云哥哥叫人分类放好,倒是奇怪,其他人帖子之前就停止往院里递了,这位章大人递了大半个月之后停了一段时间,今日突然差人在门口等着,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蓝昕瞅着司澜手中的烫金请帖言语不解,司澜看了心中有了谱,
“这位章文兵大人我听义父提起过。他既与义父是故交,又与济北来往频繁,我便去赴个约。”司澜将请帖收起来,临走之前还没忘记叮嘱一下蓝昕,
“我院里你别去,那里有严姝看着就行。”
司澜怕蓝昕这咋呼的性子把先生气个好歹来,他得遭殃!说完司澜抬手在蓝昕额头敲了一下又补充道,“还有!我院里以后禁止大声喧哗!”
蓝昕被司澜敲得脑壳疼,但他不敢有异议。直到司澜的身影消失在别院门口,蓝昕才不好意思的红着耳朵嘟哝起主子的坏话,“那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世子你不做人!大清早的就白日宣yIn!”
尚食酒楼就在 瀚海别院对面的街道上,这片地区人来人往,商铺林立,甚是热闹。
司澜刚走进酒楼,就有一名护卫装扮的男人走过来:
“世子,我家大人恭候多时!”
“有劳。”司澜朝着来人道了一声谢,便跟着来人上了楼。
尚食酒楼有四层,章斌在第三层包了一间雅间,他坐在桌前,望着桌子的摆盘里放置的玉质玺印,神色疲惫,满眼挣扎之色。
门外响起敲门声,护卫道:“大人,世子到了。”
章斌抬手就拿起摆盘配套的盖碟将那块玉器罩住,随后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已然变了一副模样!那模样瞧着像是蛮横无理,又像是透着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目中无人。
司澜进门后,章斌的神情又变了,脸上的傲气不再,反而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恭敬和讨好。
一位官拜三品的大官见着他属实也不该是这副模样,司澜眉心微动,状若未见,率先开口道,“澜多次父亲口中听闻章世叔的大名,敬仰已久,却一直未曾多见,今日终于见到世叔,是澜失礼呢”
章斌见司澜彬彬有礼,态度也不卑不吭,连忙惶恐道,“不敢!不敢!是下臣冒昧了,我们也别瞎客气了,世子先坐。”
章大人都这么说,再客气反而多了几分矫情,于是司澜大大方方的拂衣坐下,他看到了铺着Jing美布艺的桌面上摆放的东西也不曾表现过任何探究的意思,章斌让护卫去门外候着,屋子里便剩了两个人,章斌先给司澜倒了一杯茶,念着他是长辈,司澜起身正欲接过章斌的事,章斌却哎了一声,道;“哪有主子给我们这些属下倒茶的道理。”
章斌这话说得随意,司澜却蹙起了眉心,目露惊疑,似是对章斌的这句话十分不解,面上不禁充满了打圆场的调侃之色“世叔这是说的哪里话?您这话说得澜可不敢认哪”
章斌只是笑了笑并不作答,待他落了座,章斌这才到道,“世子可知晓您的真实身份?”
“哪有什么真实身份,不过就是我父亲的不孝儿罢了。”
司澜说的坦荡,像是本来如此。他来时便知这场宴席定有蹊跷,搞半天,原是要从他的身份上下手。司澜心中有了底,面上便越发演的投入,"父亲常说我不服管教,跟他是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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