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是挑动情绪的最佳手段。
我没谈过恋爱,但我觉得应该会有效,最起码,当我假装忙碌,好几天没有与他交流,他眼里的煎熬显而易见,好似要冲破眼眶,利箭似的戳进我心脏。我正在试探他的底线,将他逼近危险的边缘,我想知道,如果他无法忍耐,将会做出什么?
是的,我知道他有一瓶药,这是他最轻易、最有把握的手段,也是我为他量身定做的。于是我故意提及失眠的话题,说自己对药物的敏感度很高,只要几粒药片,就会睡得很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肯定会这么想,然后付诸实际。
今晚我们吃火锅,他有点苦恼,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最终只能在可乐里下药。我从他的殷勤里看出了目的,这令我感到自豪: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计划中。
笨家伙。
可爱的家伙。
我给他这个机会。
事实证明,羊羔被逼急了,也会长出尖牙——他的触摸是我意料之中,但接下来,覆盖上来的嘴唇则让我也感到有些诧异——他竟然为我口交,用那张胆小谨慎的嘴巴,充满情欲地伺候着我。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忍耐,好吧,我失败了,他总会让我在疯狂中变得更疯狂,在变态里更接近变态。
……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不是吗?
然而,我觉得有点后悔,眼泪止不住地淌,太痛了,我的身体从未接纳过这么粗硕、强壮的东西,就像一把烧红的刀刃,捅入了软rou里,插得我哀嚎连连。他却不为所动,反而紧紧搂住我,不许我乱动,继续重重地将Yinjing顶进来。我哭得很用力,一时间,被欺骗、被开拓的委屈和茫然喷涌而上,我能清楚感觉到那根可怕的物事碾过每一处xuerou,狠狠戳刺,几乎是濒死一般的体验。
“安修,我的安修。”他开始甜言蜜语,“告诉我,难道你希望得到的,不是这些?”
我想要坚定地拒绝,但下一刻,他放缓了节奏,抽出些许,又撞入深处,快感从身后一路蔓延,刺激我的大脑。于是我能发出的只有呻yin和喘息,他将此视为默认,快活地吻我的脸颊,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腰,另一只手配合抽插的律动,放肆揉弄我的胸口。
“别……”我勉强挤出一声带有泣音的哀求。
他被激得肌rou绷紧,身下愈发卖力,每一下都撞击到我体内最敏感的狭长地带,令我颤栗,浑身皮肤染上chao红,连脚趾都禁不住蜷缩起来。为了看到我更多无法自控的神情,他吮住我的下唇,一边低喃着粗鄙的爱语,一边用指腹摩擦、挑逗已经高高挺立的ru尖。我从不知道男人的ru头也会反应激烈,就像被插到后xue中的敏感点,整个人不安地抖动,如果没有他的支撑,我恐怕立即就会摔下去。
但他把我抱得很牢,或者说,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引以为豪的Yinjing把我紧紧“钉住”了。我试图小幅度扭动腰身,让他退出来些许,不要弄得那么深,希望他没有发现,可我高估了自己的体质,反倒脱力了,将他吞进去更多,只能崩溃地尖叫。他得意洋洋,如同看到比赛结果是胜利的球员,死死扣住我的身体,深吸一口气,挑衅地Cao纵性器撞入。
“呜呜!”我被吓得不轻,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戳破肚皮,“我害怕……”
可能看到我太惨,他终于肯施舍一点善心,减轻力度,仅仅保持着抽插到深处的频率:“怕什么?看,都吃下去了,不是吃得很开心吗?”
我被他抚摸着后颈,颤抖几下,像被话语蛊惑了一般,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身体正游刃有余地把那根巨物来回吞吐,霎时臊得闭上眼睛。
他却得寸进尺,改变了姿势,让我躺下,自己则半跪着,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被侵占的景象比刚才清晰许多,赤裸裸地刻在视网膜内,叫我羞恼到咬破了嘴唇。
这时,他俯下身,温柔亲吻了一下:“别咬,我心疼。”
我连哭泣都忘了,傻傻地盯着他:“什,什么?”
“我心疼你。”他失笑,“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还要说什么?”
原来这并不是逗弄,也不是恶作剧,我眨眨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他舔了舔我的ru头,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我脸红得更厉害了,偏偏嘴硬:“你,你有病啊!谁会这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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