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觉得他的男朋友有点“烦”。
不,不是令人厌烦,是让他觉得不得劲,明明不久前对方还是一副阳光活泼大男孩的模样,总是对他微笑,现在却完全不掩饰了,活像剥掉羊皮的狼,肆无忌惮表露出自己的恶劣。尤其在床上,安修第一次意识到,找到一个欲望太过强烈的男朋友约等于让他自己受苦。虽然他也是个小疯子,但对方更胜一筹,每次都像快要世界末日了,不把他Cao死就没机会似的。
对此,安修提出抗议,但他没意识到,这场博弈的主动权早就不在他手上了。起初陈文宇还装呢,听他嘀咕,等他以为有戏了,才用一如既往的猛烈性爱令他明白:他不过是一只纸老虎,怎么凶恶,被打shi了就没了,软成烂泥样。
“你总是这样……”这晚刚结束了两回,安修光着身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对方胳膊。
陈文宇没搭理他,实在被戳得心火起,捞起身旁的人狠狠亲了几口,说:“行,给你点甜头,等价交换。你猜猜,我还有什么秘密是你不知道的?”
安修一愣:“啊?除,除了跟踪、故意招租,你还有东西瞒着我?”
“啧,那是情趣。”陈文宇也无心做别的了,虽然没打算再来,但免不了动手动脚占点便宜,“和你的房间有关。”
被他挑起了兴趣,安修倒不介意对方暗地做的事情,说实话,他觉得心里挺美,换作旁人肯定大呼要报警了。不过他们是半斤八两,呃,可能陈文宇比他想象的还要变态一些,最起码,现在他绞尽脑汁都猜不到对方还在房里弄了什么。
过了几天,安修接了个大单子,心里烦闷,正上网摸鱼,恰好刷到有提醒住酒店要留心检查摄像头的,他恍然大悟:“对啊,摄像头,不然他怎么知道我——”
他倒是没有亲自去翻,而是等夜深,撒娇卖蠢,非要陈文宇给他找出来。对方很识趣,指了指房内四五处地方,他上前看了看,果然在那些缝隙里闪着微弱的红光,不认真看的话很难发现。最令他羞臊的一个,就装在了偷窥的小洞边,直接拍下了他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的全过程。
“陈文宇!”他感觉脑门发热。
对方摊手:“我保证,是知道你开始偷窥之后,我才有了这种想法。亲爱的,这难道不值得纪念吗?”
安修又烦又高兴,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脑子从没转得这么快:“纪念?你,你还保存了?”
没想到他这回反应这么快,陈文宇立马装无辜,但抵不住自家男朋友的威逼利诱,被堵在门边,哭笑不得:“就一点点……”
当然,他的话在安修这里已经是可信度为零了,等翻出手机里储存的一百多个私密视频,安修气不打一处来,想删,又舍不得,随手打开了其中一个,赫然是他在房内一边偷窥一边自慰的画面。见他慢慢脸红起来,陈文宇心想这关应该是过去了,厚着脸皮凑近,从背后搂着他,低声细语:“我特别喜欢你的表情,又性感又可爱,看,里面都是你。”
安修的语气有所软化:“喂喂喂,那时候我还没答应你,不对,你这样的行为很危险呀。”
“我顾不得那么多。”对方收紧手臂,咬着他耳朵,“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属于我,我会发疯,我可能会把你关起来。”
“变态。”安修侧过脸。
陈文宇沿着他的脸颊亲过去:“谢谢夸奖。”
然而,安修很快发现,他放心得太早了:当秘密不再是秘密,它就成了被随意挪用的情趣。比如这会,他努力转过头,却被对方轻轻掰回来,不得不与电脑屏幕上的自己面面相觑。这自然是背后这人的杰作,非要他一边被Cao,一边欣赏自己的偷窥史,两种情绪不同的呻yin交织在一起,安修听得头皮发麻,但身体很诚实地亢奋起来,又软又热,绞得对方满意极了。
又或者,安修搬进了对方的卧室,这里变成了他们经常缠绵的场所,但装满了摄像头的屋子也没被放弃,有时候兴致来了,对方会一把将他抱进去,说想要拍一点值得留存的片段,以后老了还能拿出来细细回味。安修没对方脸皮厚,挣扎着试图逃跑,可体力悬殊,被死死按住Cao了一顿,中途还非常丢脸地答应了一系列要求,诸如对着镜头露出笑容、说yIn言秽语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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