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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工整地响起三次。
打开门后,柳青看到了青年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英俊面孔。
“小白?”他很惊讶,也很惭愧。
“我没有和张诺涵先生发生任何事。只是吃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不是谎话,句句属实,“如果您之前是想问我这个。”
“我……”
青年用黑曜石般的漆黑眼睛注视着他。
柳青顿时说不出话,默认了自己的荒唐:自己为什么想知道,又凭什么问?背后的企图一清二楚。
青年朝前几步走进了房间,并关上门。
“您刚才来找我的时候、现在看到我的时候,想和我做,对不对?”青年说这话时,语调几乎没有什么温度,平铺直叙,“我很干净。请放心。”
这明明是非常古怪甚至冒犯的话,可是柳青心里知道白炑说的正是自己想要的。
青年望着他。
他的犹豫又成为了默认。
他被抱进怀里,脖颈被亲吻,衣领被拉扯。
他被推倒在床上。
青年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开。
青年的皮肤是凉凉的,仿佛冷却下来的温泉鱼。
柳青伸手抱住他,抱得很紧。回过神后,又触电般松开。
白炑并不着急,但他想表现得稍微热情一点。这是他第一次与没有身穿工作正装的柳青相处,那条浴袍松松垮垮勾挂在柳青身上。
他轻缓地动作,解开浴袍腰带,手指触摸到柳青柔软的皮肤。
那些白皙的皮肤已经因为羞赧和情欲而发红。
这是可爱的——白炑想。
柳青是个俊秀的男人,是个美人。身材修长,骨骼纤细。稍微撩拨,眼睑就变得绯红。
空气里弥漫出浓郁的果香味,烂熟在枝头,隐约渗进酒Jing。
白炑用手指感受柳青肌理的呼吸,摩挲过ru尖,引起一阵战栗。
这也是可爱的——白炑想。
那是一对敏感的ru头,几下挑拨就变得又尖又红,挺立起来。
柳青低声呻yin,微微夹紧手肘,欲拒还迎。
白炑干脆低下头含住一颗ru珠,用嘴唇裹住rurou吮吸,舌尖将突起的ru头来回拨弄。
“唔,小白……”
ru头被揉搓发烫,仿佛要融化了。
白炑将头抬起来时,鲜红的嘴唇与ru头间牵出一线银丝。
柳青的一边胸ru被吸得又红又痒,鼓胀起来。反而使得另一边ru房感到空乏寂寞。
白炑像一条依从主人的小狗,再次伸出舌尖去舔柳青的ru尖。
“……您已经shi了。”青年含糊说着。
白炑将手伸进柳青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从下抚摸过凹陷的雌xue,推起紧缩的睾丸,又一路往上摸到发硬的Yinjing顶部。
他脱下柳青的内裤,将柳青绞在双腿间的浴袍也拨开。
白炑抬起身子,注视着柳青。
“您正在盛开呢,可惜您看不到自己。”
“说、说什么。”柳青伸手遮住自己的脸。
白炑拉过他的双腿,手指伸进shi漉漉的花xue缝隙里,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听到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柳青赶忙咬住嘴唇。
白炑用手指拨弄那两瓣柔软的花瓣,搅弄出更多yIn水。
“我的指缝都shi透了,”他轻声说,“全部都是您流出来的花蜜。”
说着,那几根温柔的手指却从他下体中抽离。
花xue抽搐着收缩起来,似乎为这突如其来的挑拨和空虚而费解,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般渴求着安慰。
“小白?”
“我可以进去吗,主编?”
柳青一愣。
他回想起自己先前在公司厕所被摩擦高chao时,见到过的青年的性器。
青年解开浴袍腰带,将自己挺立的Yinjing解放出来,戴上旅店房间里配备的避孕套。
白炑做得慢条斯理,留给柳青充足的时间。
柳青确实有些畏惧——那样一根东西,要插进自己身体里,插进那个连被手指触碰都会疼痛的女性器官里?
事到临头,却萌生退意。
这显然太可笑了,太不应该。
与此同时柳青心里还有一种感觉:如果这次没有做到底,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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