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之,轻……轻点儿……”
沈淮衣不好问张景阳到底学了个啥,更没胆子在床上质疑男人的技术。
便只能放软了腰,主动迎合对方,央求他慢一些,让自己适应。
张景阳只顾埋头苦干,一双手把他屁股当成面团揉,沈淮衣又疼又爽,心里直后悔。
你说好好的你惹他干嘛?
张景阳边耸动下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淮衣看,眼底暗光流转,闪过几抹被情欲染成的猩红。
沈淮衣几乎不敢和那双眼睛对视,他伸出胳膊颤颤巍巍地搂住身上人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下半身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那东西也猝然插入至更深处。
数日未做的地方没一会儿便shi答答地流水,身体得了趣后只吸着体内那东西不放,也不管主人愿不愿意舒不舒服,一心要将那物榨干。
张景阳终是抵不过低吼着泄出来,沈淮衣被烫得一哆嗦,shi滑的rou壁泛起一阵阵痉挛。
待快感稍退,张景阳将怀里的人按在床上,炙热的目光一寸寸地在他身上掠过,犹如一头雄狮巡视自己的领地。
沈淮衣突然感觉到羞耻,身体在对方的抚摸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你真漂亮!”
张景阳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痴迷,他像是极喜欢沈淮衣的这副打扮,俯下身沿着他的额头,一点点向下,几乎吻遍他的全身。
“嗯~”
沈淮衣喘着粗气,做工Jing良的旗袍上半身工工整整地穿在他身上,下半身却被高高撩起来……
shi热的吻落在腿根,他惊呼一声欲伸手阻挡,只是那力气小得可怜,被张景阳攥住手腕,引导着握住自己已经抬头的阳具。
“别……”
双腿被分开,藏在中间的风光一览无遗。
张景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处看,沈淮衣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羞耻,前面的xue竟微微张开,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
后面那处也不断翕张着,将漂亮的褶皱撑开又合上,犹如一只挥舞翅膀的蝴蝶。
“别看了……”
沈淮衣想要并拢双腿隔断他的视线,张景阳及时将手覆在上面,惹得他腰身一软,惊喘连连。
“乖乖等我。”
留下一句话,张景阳披上睡袍离开房间,留下沈淮衣一个人瘫倒在床上,体内的波澜久久不能平复。
几分钟后,张景阳端着一个杯子进来,沈淮衣刚要问他做什么,双腿便被抬起来搭在他的肩上。
接着下半身一凉,一整杯的冰块哗啦啦全都倒在了他的身上,冻得他一激灵,顷刻间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你疯了?”沈淮衣像进了油锅的鱼,拼命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可四肢却被死死控制住,张景阳跪坐在他腿间,用舌头卷起一块冰,沿着他的肚脐缓缓下移,划过软下来的rou块,堵住那因受到刺激而闭合的细缝。
沈淮衣再挣扎不得,身体就像那块冰,全都化成了水。
冰冷过后,是舌尖带来的火热,冰火两重天带来异样的快感,忽而天堂忽而地狱,让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在张景阳的刺激下,沈淮衣哭着到达了高chao……
可这仅仅是刚开始,张景阳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瓶药油,合在掌心化开抹在他的后面。
热度攀升,那处剧烈蠕动着,油亮的褶皱被撑开成透明状,身体里像是插了一把烙铁,烫得他快要融化……
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身上的人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动作着。沈淮衣被艹弄得神情涣散,已毫无招架之力。
……
直到日暮西垂张景阳才偃旗息鼓,一脸饕足地把人抱到水里清洗。
“我新找了个厨子,你尝尝菜做得怎么样?”
沈淮衣难受地坐在椅子上,累得手指都懒得抬起来,听见张景阳的话他想到了那个一掷千金请来的北平厨师,便带着几分好奇看向餐桌,果真全是北方的菜色。
“你吃得惯吗?”他问。
张景阳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碗里,“你见过哪个军人挑食吗?”
“其实我也不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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