玘宬一直有两个没敢问出的问题——为什么选择克斯莱,如果他早点回来南赦会选谁。
如果南赦喜欢克斯莱,又为什么在他接近时,表现出只能算情趣的反抗,如果不喜欢,又为什么拒绝离婚,像普通人一样固守不幸福的婚姻。
他得不出答案,将一切归罪于克斯莱的心机。
事实上,如果他真的早点回来,和克斯莱竞争,南赦大概谁都不会选。
他要的是一个忠诚,标准,交际圈稳定,甚至于老实的雌君。因果需要倒置,南赦如果没有选择克斯莱,玘宬也不会有机会。
玘宬这样不安稳的野心勃勃的,占有欲过盛的,或许配作平淡生活的一剂调料,新鲜刺激感让他能接近南赦,也因为刺激感注定南赦不会选他。
这是从一开始就定好的。
但如果南赦能预知未来,他一定在见到那个看似忠正雌虫第一眼,转身就跑。
因为看错克斯莱,是他生涯里难得的滑铁卢,这滑铁卢长达两年,两年里,他都以为对方是那种床上只会几个姿势,身家清白性情忠实的雌虫。
撕开假面的一角,露出狠厉霸道的内里,在克斯莱临行前一晚。
当晚的克斯莱有些急迫。
门刚一关上,南赦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抵了上去,克斯莱一把把南赦睡衣堆叠推上胸口,顺着腰线亲咬上去,抬高南赦的手臂把上衣脱下扔掉。
唇齿停留在柔润ru珠,几下就催熟红肿起来,南赦咬唇抱住胸前毛茸茸的脑袋,细嗓几声推拒更像是装腔作势,勾引雌虫大肆亵玩那对胸ru。
硬挺的皮带和金属扣硌在他腰间,南赦扭着腰躲闪起来,克斯莱干脆扒了南赦的裤子连带着内裤,松垮的滑到脚背挂在足腕上。
白嫩修长的双腿埔一暴露空气中,接着就触碰到粗粝制服裤子和滚烫坚硬的一大团,似乎要灼伤他一般的热度,尽管知道雌虫那根东西完全没有任何感官,仍不由身体一僵不敢动弹。
克斯莱细心的抬头亲吻安抚着,手掌揉捏的动作慢下来,直到南赦呻yin两声,他松开对方疲软的舌。
把南赦翻了个身,一手按着他手腕压在门上,一手掌按在漂亮的蝴蝶骨,这具rou体几乎没有什么肌rou,只能任人摆弄出一个谄媚的弧度。
舒适又难堪的冰凉感压在肿胀通红的ru尖,可怜的rurou被冷硬的木门挤压溢出,像把一朵还带着朝露的花,残虐的按压乱挤出汁水。
接着赤裸后背贴上炽热健壮的胸膛,细嫩丰翘的tun也被牢牢顶住,来自另一个人的热度,让南赦不由扬起颈哈出chaoshi暖气,他银发被打shi狼狈粘在脸侧,shi漉漉的像被刚水里捞出的小猫儿。
这样完全赤裸驯服的姿态,与相敬如宾的日常大相径庭,能让每一个雌虫眼红。
“南南……”
克斯莱嗓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可明说的危险感。他撩起长长银发,在南赦后颈,肩背,后腰留下深深红印,克斯莱的吻很有技巧,麻痒又不痛,背对的南赦只感受到火热的视线几乎烧穿他,并不知道在克斯莱眼里是何艳景。
原本白玉般圣洁的腰背被yIn邪的痕迹布满,水亮的shi痕蜿蜒,纤弱的腰肢箍在自己掌下,因未知而害怕轻颤着。
克斯莱深吸一口气,又将南赦翻过来,捉他的双唇跟他接吻,在shi热口腔里捉弄他,舔逗着早已无力驱赶入侵者的小舌,等打量着那双眼shi濡迷茫,酥软的双臂环不住他的脖颈。
他蹲下身,捞起南赦一条腿搭在肩膀,让南赦门户大敞,大手抓揉着tun,将渗出yInye立起来的性器含裹进去。
南赦发出一声气音,失控的张着红唇,泪珠,涎水一同流下滚落,活像一个美味的汁水四溢的蜜桃。他迷蒙视线里只看见克斯莱前后运动的头,无师自通的时轻时重的抵弄碾压,缩紧空间。
“呜……克斯莱,我,嗯……我站不住了……”
克斯莱仍毫不留情的握着他tun部前后运动,南赦被带的腰酸软不已,又动弹不得,耳边鼓荡着水rou碰撞黏滞水声,连绵不断,在rou欲里疯狂失控的错觉,让他腿打颤着泄了第一次。
高chao后等他喘着气恢复,只见克斯莱站直,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了一起。
感受对方惊人的尺寸和热度,凶刃一般挤着自己,南赦脑子一片空白,克斯莱毫无所觉,甚至抓着南赦的手握上去。
南赦像被烫到了一样,一下子就躲开了,春chao带雨的脸蛋也扭开,一眼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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