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赦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男人腿上。
不但如此,身上只有一件女仆装的短裙,下面蕾丝欲盖弥彰完全盖不住,上面露出半个胸ru。
南赦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
“伏珩。”
但眼前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出手抓住南赦的性器,这一下跟捏住了猫后颈一样,南赦不乱动了,才慢悠悠开口。
“谁是伏珩?嗯?”他手上用了点力,如愿听到小雄虫一声闷哼,冷漠的质问“我是谁?”
南赦有点懵,他面前男人面容模糊,穿着像个士兵,黝黑的皮肤发达的肌rou昭示他等级不高,常年风吹日晒。
不等他观察更多,男人手指毫不留情在他腿上捆束皮带处一挑,“啪”的一声回弹,白嫩大腿立马泛出红痕。
“啊……”南赦眼眶里立马泛起水雾来,眼珠一转,哀哀埋怨道“疼……玘宬……”
这次男人似乎真狠下心了,他冷哼一声,周围环境清晰起来,看清后南赦双目瞪圆。
这是一家历史悠久的平民酒馆,牛仔,农场工和一些士兵聚集在此,粗豪饮酒,人们老旧粗糙的穿着和木桌子上擦不净的油腻显示这里消费水平并不高。
在这款色情游戏设定里,他是开在酒馆旁一家花店的店主,但他们都知道,表面上在卖花实际卖的是店主自己。
所以他们对店里这副艳糜场景见怪不怪。
男人恶毒在呆愣的南赦耳边低语。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买一束花就能随便Cao的小娼妇。”
说完,他勒紧南赦细腰,迫使他胸挺起来就像主动把rurou送到男人嘴边。
这里被设定成尚未发育完全的大小,过于嫩滑的肌肤,像一只ru鸽瑟瑟挣扎,顶端红蕾被吸吮裹咬,南赦瞬间腰际发软,抖着手臂搭在男人肩上,全靠对方箍着腰的手臂支撑身体。
摇晃间肩带掉落,衣领勒在被冷落的一遍,包不住一般溢出软rou。
他手下也没停,撸动着南赦的性器,高高翘起在男人掌间难耐的乱戳,分泌出汁ye弄脏男人的手,他就抹在柱身弄得它shi漉漉,多余抹在南赦肚子上像用一块手帕一样。
南赦眼泪汪汪,等男人放过胸脯,难得的主动去啃咬他下巴和嘴角,可他没什么力气,一下轻一下重勾的人心痒。
“对不起玘宬……呜……我错了……带我走吧……”
他甚至心机的用性器去顶蹭男人健硕的大腿,满面春chao的撒谎。
“我不想跟别人上床,我,我只让你……”羞红含情的眉眼看起来可信极了。
“玘宬”笑起来,这一笑,明明是贫困的打扮被他弄出一股子贵气气质,有力的手指插进发丝握在他后脑勺,把这张小脸移近,把他羞耻的话补完“只给玘宬cao?”
小雄虫只顾着点头,却没看见对方眼里隐隐火气,突然被后脑的手带起,男人大力翻缠搅动唇舌,让这个满口谎言的小婊子再也说不出话。
考虑到他这一天将要面临的剧情,伏珩只用手给他疏解起来,甜腻的yin叫弄得伏珩额间出汗,忍的辛苦不已,他咬牙将一把钞票塞进皮带。
这第一位客人,临走前,用他们之前独有的地球语言说道。
“好好享受吧,小坏蛋。”
当晚,疲惫的南赦试图逃跑却被士兵逮住。
格外细嫩的肌肤,只是粗暴的摩擦就留下来花瓣一样的粉红,暧昧又色情,像被谁狠狠欺辱了一般。
衣不蔽体的雄虫不知所措,任由对方把手插进衣领,伸进短的盖不住tun部的裙底,彻底撕烂了破布,仅剩的挂在他肩头手臂。
“我知道你,你是酒馆隔壁卖yIn那个雄虫,我要搜查搜查,别偷了东西。”
士兵嘲弄的看着他腿间打shi布料的玉jing顶端。
“放开我,不,我不是……”
“你不是?不是为什么你这玩意一碰就冒水?嗯?”
士兵更粗暴的揉捏起性器,冷酷的问。
人来人往的门口,大家都忍不住观看这具美妙绝lun的rou体,在士兵黝黑大手下,瑟瑟白rou像被逮住的幼兔。
“我,我不是……”
可怜的雄虫躲不开,性器还挺的高高的,顶端在男人手中兴奋的冒出润滑的汁ye,雄虫抓着对方手臂好能站住,但倒更像他主动给这个士兵亵玩,还要做作表演出一副被强辱的戏码。
“不是?”士兵手再次深深捅进胸口衣领,布料碎裂,两团雪峰就暴露出来,还因惯性弹跳两下,顶端樱桃一般的红蕾看的他口干舌燥。“还有哪个雄虫有你这酒馆娼ji这么yIn荡的身体?”
小雄虫双目满是泪花着求饶。
“我真的没有带任何东西,让我走吧……”
“这可不行,我得好好检查检查。”士兵摇头,迫不及待的把南赦推到在地,掰开大腿,掐着那细直软垂的小腿,几乎给他对折起来,shi漉漉的性器就暴露在空气中,柱身红肿,晶亮体ye都流shi了会Yin,大咧咧对着路上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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