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左边胯骨旁侧有一个黑色纹身,这是当年两人说好的,他纹L,霖渠纹X,把对方刻在心脏上。不过他答应后很快后悔,这种行为实在太暴露,光纹一个字母是没什么,但两人在同样的位置都有一个字母就很值得怀疑。
他提出纹在隐蔽的位置,但等纹身师来霖渠开始纹了,他又后悔,觉得胯骨也不够隐蔽。他们就不应该在同样的位置纹同样的单个自体。
但他不敢再提,不想自己的怯弱退缩被霖渠察觉,或者是他潜意识觉得他们并不会一直在一起。总之他以怕痛为由逃避掉了。而霖渠,身前刻着X,身后刻着Foever,意为永远爱他。
现在,那漂亮的哥特体X伤痕累累,被数条rou疤给破坏,身后的foever是同样的遭遇。
不仅如此,这样的rou疤还出现在腹部、背部,甚至纵横密布于耻处。标志着性成熟的私密地带,那的毛发如今疏于修剪,不自然地稀疏着。一条又一条凸起泛白的疤痕浮在上面,这些遭到破坏的肌肤组织已经无法再生出毛发。
张轩逸抿住唇蹲在霖渠身前,表情十分严肃,他执起霖渠软绵绵的Yinjing,凑近了一眨不眨盯着看。暗红色的gui头一半缩在包皮里,一半露在外面,他看到gui头上有个圆形小疤。
Yinjing侧面也有,也有两个这样的疤。还有tun部、大腿内侧、胯骨、手背,或者其他还没注意到的地方都有。这是拿烟头烫的,伤痕状态和rou条一样,都是烫伤。
这绝不可能是自虐,这是出自残忍的羞辱和虐待!
张轩逸双目血红,缓缓站起,面前的霖渠低垂着头,嘶嘶喘息,不像是清醒的样子。张轩逸干涩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霖渠濡shi的睫毛轻颤,随后眼皮撩起茫然地看着他:“张轩逸?”
“是,这……”
“嘭!”
猛地一记直拳砸在面中,打得张轩逸往后仰倒整个人重重撞上隔板。剧痛袭来,他捂着脸鼻血长流,还来不及缓口气又连忙抬手格挡,这一下手臂都震得发麻,他大叫:“你有没有搞错,不能打脸!”
霖渠飞快提上裤子声嘶力竭大吼:“滚——滚出去!”
霖渠涨红了脸,脖颈青筋暴起,满腔仇恨在眼中燃动,这是一头愤怒的狮子。然而他的身体语言却充满畏惧。张轩逸看着他逐渐缩向墙角,心里刺刺的疼痛,他伸出手:“别怕……”
霖渠就像被触发了开关般再次暴起,毫不留情地对他拳打脚踢:“滚滚滚——离我远点!”
张轩逸捂着头脸并不反抗,很快被推出隔间,他捂着鼻,面前的门随着惯性缓缓关上,一时间安静了。过了一分多钟,他再次开口:“对不起霖渠……”
“滚!滚!滚!滚!”
立即又是歇斯底里的咆哮,霖渠怒极了,被伤怕了,他疯狂地一脚一脚踹在门上,那力度让整排隔间都随之震颤,撞击的巨响混合着叫骂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回荡。
“恶心,你们一个一个都恶心透了!滚出去,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都他妈离我远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录音室里,萧楚炎和塔lun蹲在地上捡霖渠扔得纸团,萧楚炎展开一张,照着哼哼,塔lun竖起耳朵饶有兴趣地转头:“你唱的啥?”
萧楚炎把一张踩了脚印的废纸递到她面前,上面的曲谱还挺完整的,塔lun惊讶:“这他也不要?”
“有点温吞了。”
“咦——”塔lun酸溜溜,“不懂你们写歌的,我觉得比我的好听,他不要给我用也行啊……就那么扔了,你说这几天阿姨扫掉了多少歌?这都是钱啊!”
萧楚炎想起在天和景苑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怎么都不满意,纸团扔了一地,当时霖渠告诉他:不要把自己的心血随意扔掉,它们没有问题,问题在于它们是未成品。
结果他自己也这样。
哦,他又想起来,那时候和霖渠对视他看硬了来着,幸好霖渠没发现。萧楚炎回忆着往事,目光变得柔和,塔lun转头看来看去,撞撞他肩膀:“哎他上厕所怎么去那么久,便秘吗?”
说曹Cao曹Cao到,霖渠猛地推开门一阵风似的卷进来,他视地上二人为无物,暴躁地拿上东西又一阵风似的卷出去。
地上两朵“蘑菇”看着缓缓关闭的房门,一朵问:“他这又是去哪?”
另一朵抚着废纸上娟秀的字迹,失落道:“东西都带走了,应该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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