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海洋馆,距离停车点还有十分钟的路程,需要穿过一个绿化挺不错的小公园。周琰和夙鸣从公园走过去,刚走了不一会儿,就在公园里看到一只没拴牵引绳的哈士奇。
这是一只纯血得不能再纯的哈士奇,从上到下透着一种哈士奇特殊的机灵气质,正在公园里撒欢。它从这边窜到那边,把草坪当成了草原,风驰电掣般地移动,狂放不羁地反复横跳,一路还发出呜呜地狼鸣。
这只哈士奇几个高速来回之后,像飞镖一样发射到周琰面前,周琰一下子把夙鸣拉到身后,防止这只爆冲的哈士奇扑过来。好在这只哈士奇猛地停下,抬起头朝周琰看了一眼。
下一秒,哈士奇一哆嗦,掉头就跑,周琰突然拔腿追了过去。
夙鸣脱口而出:“等一下!”
但已经晚了,一人一狗,在公园里仿佛跟说好了似的开始狂奔。
那只哈士奇左躲右闪,一路狂飙,周琰在后面一路穷追不舍。
“牵引绳牵引绳!遛狗要带绳子的呀!现在的年轻人都干什么?”公园保安在不远处呵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夙鸣连连道歉,赶紧去追周琰。
周琰把哈士奇围堵到一条小径上,哈士奇一头钻进了一片灌木丛不见了。周琰没追上,只听见灌木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哈士奇马上就溜得不见踪影。
夙鸣已经追了过来。
“怎么回事?”
“这个狼人我没见过。”周琰皱着眉,“奇怪。”
“是狼人?”夙鸣很惊讶。
“它肯定是,我能确定。”周琰望着路的尽头,“我回去问问老王。”
当天晚上,周琰给名为老王的狼人打了个电话,老王同志不紧不慢地接起电话:“喂?”
“狼人?”老王很惊讶,“咱们家族多少人,都在族谱上记着呢,不可能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啊。”
“我给你留意留意。”老王眉头一皱,说着就抓起眼镜戴在鼻梁上,“诶,你放心,要是真有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挂断了电话的老王,继续哼起小曲。
好几天过去,这几天风平浪静。
自从上回的事情解释清楚之后,苏臻这几天就没再来找苏砚棠了。
苏砚棠提前打电话跟苏臻说了,他这几天有事,要去一趟外地,不是学校的事情。如果苏臻有事找他可以打电话,他看到就回。
苏臻听到“看到就回”这四个字的时候,沉默了一下,又小声说了句好。
看到就回和忙完了再回有什么区别?反正对他来说都一样。
“你别胡思乱想。”苏砚棠放低了声音,轻轻地,像是在安慰他。
苏臻立刻、马上、开始胡思乱想了,但他若无其事地挂掉了电话。其他的事,都是他不知道的事,苏臻沮丧地想,与我无关的事。
当天晚上十二点半,苏臻突然给苏砚棠打了个电话。
第一次苏砚棠没有接到,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他打了回来。
因为夜深了,苏砚棠的声音也很低沉:“还不睡?怎么了?”
其实苏臻没什么事,他只是无端想给苏砚棠打个电话,听听他的声音。
“没什么。”苏臻此时又陷入了一种若即若离的惆怅。
苏砚棠沉默了一会儿,说:“不会像上次那样联系不到我,我保证。”
“你对我做了什么?”苏臻对电话那头轻轻地说,“你对我下蛊了吗?否则为什么我天天都在想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苏臻说完,突然挂断了电话。窗外月色正浓,他在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暗中,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脖子上的伤已经快好了,不疼,只剩下一点点痒的感觉,往他心里钻去。痛可耐,但痒不可耐。辗转反侧很多次之后,苏臻发现,他开始因为苏砚棠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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