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请问……是贞子吗?”苏砚棠思索了一下,幽幽地说,“你别光嚎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贞子……阿贞……贞贞?”
苏臻好不容易把男人重新按住,他朝女生看了一眼,朝她招招手,示意手机拿过来,女生赶紧把手机递过去。
“是我。”苏臻气喘得很急,“你报警吧!”
“你跟已婚妇女搞外遇被人老公发现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生气的怒斥。
苏臻发现苏砚棠的想象力也是够可以的。
“有个得了兽化病的人……攻击人了,顺便叫辆救护车过来。”苏臻说完咳嗽了几下。
苏砚棠声音慌张:“你没事吧?”
“没事,你帮我……叫……叫车,然后去休息吧。”
“开什么玩笑!待在那儿别动!”苏砚棠简直朝他吼了,“我马上到。”
苏臻挂掉电话,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把爪子收起来,猛地撑在地上,身体轻轻地晃了一下。
“你没事吧?”女生蹲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苏臻朝她看了一眼,摇头。女生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她感到有些害怕,她从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野兽的气息,与狼人有些相似,但更多的是她完全不熟悉的东西。
他身上的伤口在不断地滴血,毛衣不是很厚,因此被浸透了沾在身上。
那个倒在地上的兽化病患者经过几轮拼命地挣扎,已经慢慢放弃了抵抗。这个病人的喉咙中发出濒死的粗粝呼吸声,在这个凄凉的夜晚,悲凉而又绝望地响动着。
所幸只过了二十多分钟,救护车就先一步冲进了老校区,女生赶紧跑过去叫车过来,兽化病患者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很快就被抬上了担架。
救护车的人想让苏臻上车,谁知道他摇摇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表示并不想去医院。
“搞什么?你马上给我上车,配合医护人员治疗!”医护姐姐火冒三丈,才不管他什么理由,上前猛地抓住苏臻就往车上提。
苏臻被强行拖上车,还被姐姐强行按倒,在被抢走手机之前赶紧打了个电话。
苏砚棠秒接。
苏臻小声说:“我不在现场了,刚才来了救护车,跟救护车走了。”
苏砚棠快要急疯了:“哪家医院?”
苏臻瞄了一眼医护姐姐身上的衣服,报出了医院的名字。
“行了我知道了,你省点力气,咱们抢救室里见吧!”苏砚棠气急败坏地说完,挂断了电话。
医护姐姐在救护车抵达医院之前,给苏臻做了简单的止血和包扎,旁边的女生一直盯着他的腹肌看,目光赤裸裸地在他身上扫荡。
进了医院苏臻直接被安排进了单人房,医护人员说已经有人事先付过钱了。主任医生匆匆赶来给他缝了伤口,然后就让他挂吊瓶。
女生脖子两侧有擦伤,还因为摔倒得了轻微的脑震荡。姑娘明显被吓到了,焦急地冒出一连串西伯利亚方言,谁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苏臻一边挂水还得一边给她当翻译。
在经过一番费劲的交流之后,他们才知道,原来姑娘考完试放假一个人出来玩的。
女生带着哭腔说,在莫斯科街头,时常有深夜喝醉发酒疯的人,为了防止他们冻死,一般路人看到神志不清的人倒在公园里,都会上前帮忙。她刚来到这座城市,看到那个人以为出了事,就想热心帮个忙,没想到这就遇到麻烦了。
一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该说胆子大还是缺心眼。好在姑娘说自己有亲戚在这边,她原本是打算来找亲戚的,周围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医生让女生平复下心情之后联系亲戚,女生一口答应了,但她赖上了苏臻,非要跟他待在一个病房里。这两位年轻同志互相比划着,使用手语配合英语艰难交流,仿佛共产国际和地下党在进行秘密接头。
所以当苏砚棠匆匆赶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门虚掩着,里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还以为你出车祸重伤,这会儿在抢救室上呼吸机呢。”苏砚棠一脚踹开门,进门之后气不打一处来,倚靠在门上Yin阳怪气地说。
女生又看到一个长得好看的,她两眼放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苏砚棠看。
“你哪位?”苏砚棠上下打量着姑娘问,语气不善。
苏臻刚想说话,苏砚棠怒喝:“我没问你,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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