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驯服谢平霖是难事。
方寸青空飘起绵绵的雨,吹落了慎刑司院里玉白的梨花沉于泥淖中,谢平霖垂首折腰匐于他脚下,魏思昭用鞋尖勾起他下巴,和着雨声的嗓音shi漉漉:“朕来晚了,你等急了吗?”
谢平霖听出他声音里危险的情欲颤了颤腰,睫毛抖着,翻涌出楚楚可怜的水光来,他舔舔嘴唇,亲昵地蹭着魏思昭的小腿又摇了摇头,魏思昭借势将小腿搭上他肩膀,又向下施力压得谢平霖手肘打了弯儿,那狡猾的狐犬扭肩摆tun还想往后躲,魏思昭另一脚踩上他手指,倾身上前轻轻地笑:“跑什么?朕给你辩驳的机会,不打你。”
谢平霖耳尖儿抖了抖,用一副小兽般惊惶的眼神望着魏思昭,他揣度他的心思,将崇敬与怯懦演了十成十,魏思昭踩着他的那脚没用力,只虚虚搭在他手背上,谢平霖用指节蹭着魏思昭的鞋底弯了弯,拖一副软腔糯调:“主人踩痛小狗了。”
魏思昭眼睛弯了弯,不可避免地被他取悦了,谢平霖忙不迭往前爬两步,将秀致头颅探进广袖里,他用鼻尖、嘴唇拱着魏思昭,窸窸窣窣,没一会儿、就从他袖里将那串珠子找出来。
谢平霖用嘴巴叼着一颗珠,坐在魏思昭身前,摆出了一副乖巧驯顺的忠犬样儿,魏思昭用手指抵住他唇瓣,缓慢地往里塞了两颗又轻蹙了眉——
“堵住嘴巴怎么回话啊?”
“蓁蓁,用后面来吃,好不好?”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魏思昭诱哄谢平霖,主动地唤出了他的小字怂恿他:
“蓁蓁听话,你说过,要奉我为主、做乖奴的。”
“奴……是说过……”
谢平霖含着那三颗饱满的圆珠生了怯,从喉咙里哼出含混的呜咽来,他用舌尖摩挲过那珠壁上的雕花抖了抖……
“蓁蓁……”魏思昭催促着又叫了他一声。
谢平霖痴痴将珠子吐出来,眼圈儿红着,乖顺地转身去扒裤子。从前,他绝不许人称小字,总觉得有些女气沾了脂粉味,可他唯独喜欢魏思昭用那副沉峻的嗓音这样叫他,只一声、就足够他软腰颤腿、由他采风月……
这是他们曾经隐于床帷的小情趣,含着亲昵,藏着情深,如今魏思昭再次叫出来,久别温柔,谢平霖没法儿不动情……
他估量魏思昭的底线,自以为是他赢了这场挑衅,逼他纵容他。
谢平霖得了便宜又卖乖,扭过头主动解释道:“是奴嘴馋东市孙家的牛rou饼,命那小内侍帮奴去买的,余下的钱财算奴打赏他……”
魏思昭笑着打断他的话:“急着解释做什么?蓁蓁,把珠子吃完再回话。”
他一声一声地叫小字,误导他,将惩罚全当做调情。
谢平霖恃宠而生骄,撅着屁股,用两指分开细小一条红缝来,他在魏思昭眼前晃动着柳腰哀哀地叫,手指撷了一颗珠,很取巧地、无数次滑过那嫩窄的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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